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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不知趣的家伙,手刚离开肩膀便伸出双手来捂我的眼睛。冷冰冰的手捂在脸上冻得我狠狠一哆嗦。
“猜猜我是谁!”捂眼睛的家伙故意嗲着嗓子说话。
“包二,这个月的月例你还想不想要了……”我十万分地厌恶包二这么捏着嗓子说话。
“要!要!当然要!这个月你给我烧多少?多烧点成不?”包二迅速地恢复了以往一贯的狗腿风格。
“把你的鬼爪子从我身上拿开!不知道现如今正是冬天么?想冻死我啊!”
包二终于收回她那双冷得跟寒冰似的手。一脸谄媚地说:“我哪敢冻死你啊!冻死你谁给我烧钱去!大当家的!这月你到底给我烧多少呀!”
我心下盘算了一阵,抬起头对着她那张渗人的脸说:“这月的月例一捆都没有。”
包二是只老掉牙的资深吊死鬼,至于老到什么程度连她自己都不记得了。她甚至连自己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死的?为了什么而死,在皇宫里游荡了多久?所有至关重要的问题她都统统都不记得。
第一次遇见包二的时候她正带着一票小鬼在吓唬新进宫的小宫女,勒索宫女们给她烧纸钱零花。一堆乱七八糟枉死的女鬼此起彼伏地冲着她喊‘大当家的’。
那时候我觉得包二的那张吊死鬼脸实在长得实在太抱歉,只一眼就看得我恶心。顶着这么张脸还要当老大,只光随意想想就令我十分不爽,是以我就生了取而代之的想法。
于是就动手胖揍了包二一顿。谁曾想她原是只纸老虎中看不中用,在一票糊涂怨鬼里只是仗着自己死的年份比较久远,知道的多才勉勉强强地当上老大。
小喽啰们大多也都是跟包二一路货色的糊涂鬼,稍微有些脑子的鬼都不屑与她们为伍。
自我打赢了包二,她和手底下的喽啰们就很自觉地称呼为我大当家的。包二彻底跌份成了二当家的。
因为她着实太二太没脑子,又连带着跌了身价。
我就给她起了个挺长名字叫‘包你觉得二’后来因为叫着拗口就简略成包二。
包二听见这个月一捆纸钱都没有,随即就嚷嚷开来:“啊?这是要闹哪样?上个月不是两捆的么?这个月为啥一捆都没有?”
“上个月有一捆是给小喽啰们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