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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一把揪着她小熊双肩包上的小尾巴,沿着偏僻的道路走到了学校西北侧人迹罕至的湖边,没待顾白开言就把一切都交代了。
包括高中吃过多少巧克力大学喝过几杯女同学请的奶茶。
顾白听后有些哭笑不得,“你跟我说这些干嘛。”
啊?
不是来秋后算账的吗?
“我不爱吃巧克力,更不爱喝奶茶。”顾白似是有些无奈地说道。
沈弯弯顿时腰板儿也直了起来,其实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顾白排忧解难,分担一些不该他独自一人承受的压力,自己心虚什么。
“那你找我什么事。”不心虚的沈弯弯话里都藏着几分硬气,下巴微微抬高使其和对方对视
“这两天你有见柳笛么?”
见顾白略显踌躇地发问,她有些好奇,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没有。
顾白噢了一声也没下文了。
她心中疑虑更甚,正好明后两天是周末没有课,所以沈弯弯决定去柳笛那里住两天,柳笛工作忙自然没办法天天陪着,白天要去商场卖衣服晚上去酒吧卖酒,所以白天她就跟着一起去商场,柳笛当然也不让她晚上跟着去酒吧。
拢了拢并不散乱的头发,扎成了一个高高的马尾辫,柳笛本就是个相貌出众身材高挑的姑娘,但或许只有沈弯弯才明白,这个看似娇生惯养的小姑娘身上经历过多少不为人知的磨难。
沈弯弯懒懒散散地躺在床上,昨晚旁边房间大汉的呼噜声吵的她都睡不着觉,隔音效果差到不行,好不容易临天明的时候睡着觉了,又被小孩子的哭闹声吵醒了。
“笛子,你还是在那个地方上班啊?”她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问道。
柳笛正忙活着做早餐,房间虽小却一应俱全,外面吃饭太贵只得自己做饭,听到沈弯弯的问话柳笛转过了身,说了句,“对啊。”
也不怪柳笛过得如此紧巴,每月挣的钱大部分都要给家里,而那个家,是一切噩梦的源泉。
柳笛出生在一个据说特别贫穷的农村,家中有两个姐姐一个弟弟,大姐在十岁的时候就被活生生的饿死了,二姐生来貌美,却又因为貌美被父母逼着嫁给了一个三十多岁有家暴倾向,但能付得起十万彩礼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