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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信子吐得气焰更甚,寒在掀开外衣,用左手将百幽草护在怀中,小心翼翼。
山洞本狭小,蛇步步逼近,忽而一阵凉意从小腿中传来,寒在拽着外衣的左手紧了几分,不敢动弹一分,怕惊怒了蛇意。
外面的箫声不减半分,诡异变幻,起伏不定,信子的声音包围了那个角落,滑长绵延的凉意钻入裤脚,寒在的背被汗浸湿,整个人已经僵住。
一条幼细的信子,随着嘶嘶声,妖娆地舔过寒在的耳背,凉意阵阵,从背部挪入,背部顿时如同被刀刮一样生疼,每行一寸,痛甚十分,细腻的肌肤如同被荆棘划过,血痕条条布满。
剞劂毒蟒…….
左手捂住的地方,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她咬紧牙关,闭眼黑暗,就如他教得那样,在疼痛中忍耐。
没有人知道,天山之行到底发生了什么……
客栈老板只知道那个女子,趟了水似的,浑身湿透,紫衣滴落的水滴还晕着淡红色,冰水不那么清澈。
声音虚无地问“老板,有没有热水”
老板早已吓坏了,直道说“有有”
浸入冒烟的水中,背部刺骨的疼,寒在拿起搓布,仿佛腿上,手上沾上了恶心的东西,往死里擦,那种凉飕飕的凉意就跟根植在心里一样,挥之不去,心里厌恶反胃的感觉如鲠在喉。
手上七零八落的咬痕,不一会儿便生红,结痂的伤口又撕裂。
她逃似得离开,不愿再逗留在这个地方,噩梦一样的地方。
一声惊呼在空荡荡的房间响起,小二见鬼一样,跌跌撞撞地跑下来,口齿不清“血,血,好大一桶血!!!”
龙华亦在房内,这次拓跋炎没说什么,寒在半跪,将用丝巾包好的百幽草交到福伯手上,掀开,福伯语气斥责“怎么只有三瓣?!”
寒在低垂着头,背部仍是生疼……
“本四瓣,如今却只有三瓣……”
龙华亦在房内,这次拓跋炎没说什么,寒在半跪,将用丝巾包好的百幽草交到福伯手上,掀开,福伯语气斥责“怎么只有三瓣?!”
寒在低垂着头,努力不让别人看到她的表情。
“三瓣如何足够,本应该有……”四瓣才对……
拓跋炎淡淡地看着跪在眼前顺从的人,挥挥手,示意福伯不必再说。
屏退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