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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可施。
这辈子的采苓可没有多少酒量,一口下去,脸就红了,李玉楼见了就上去夺酒壶不让她喝,她扭身避过,举着酒壶憨笑,“这点酒算啥,想……当初,我跟公司老总出国谈判,那些洋鬼子想上我,上来就吹威士忌XO,那可是高度酒,比你这个高好几倍哪……啧,吹瓶可是咱的强项,那洋鬼子当场就喝倒送医院洗胃去了,咔咔,回到酒店老总就立马给发了二万的奖金,咔咔咔~~~”
李玉楼一头黑线,他听不懂这丫头说的什么,听着意思象是有人打她主意要把她灌醉,可那公司老总是什么人?那该死的洋鬼子是哪的?华国又是什么国度?怎么没听说过?
李玉楼阴冷的目光扫到李敢身上,本来已经避到一旁的大块头全身一颤,立刻有眼色地带着侍卫们远远避到山脚下。这回行了吧,您二位爱在山上闹多久都成,咱看不见也听不着,省事又省心。
嘶!貌似少爷对蔡姑娘很不一般哪……李敢抠着下巴,仰望着小山坡上的两个人影开始沉思。
采苓在冯氏的坟前一边烧纸一边喝酒,李玉楼也不再劝她,反而有意识地问她一些问题,但他是越听越糊涂,越听越惊心,怎么这丫头讲的东西他大多没听说过?再想仔细问问,采苓却又在关键处岔开了话题,她抓着酒壶的手伸直了食指,指着李玉楼,眼中尽是鄙视和痛恨。
“你以为,你以为你夺了我的贞Cao就能当我的白马王子了?我呸,老娘就当被狗咬了一口!我告诉你,通房丫头……我是决计不会做的!姨娘……小妾?同样没可能!”
李玉楼很郁闷,他还没想到这方面呢,她倒先拒绝了!他心情不好,口气当然也硬,没好气地说道:“你已经卖身福王府,以后就是我的人,我要给你什么身份可由不得你!”
醉了的采苓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不按人家的思路走,她压根就没把李玉楼的话听进去,她摇了摇酒壶,皱着眉头把空酒壶一扔,径直趴到墓碑上去了。
她用手指描着冯氏的名讳,斜睨着旁边江国安的坟头,笑嘻嘻地说道:“夫人你好幸福啊,天天有相公陪着,而且,再也不会有姨娘小妾来烦你抢你老公了……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