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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拜月干嘛?”
“这个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短不了!”
“……”
“你今日就当没看见我,赶紧走吧。”
想不到他竟然一直记着,原本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本该忘记了才对。
舜华没理会霍槯桢的胡思乱想,将信纸给她后,就整理衣服,然后往房外走去。
然后接下来一幕就是花奴看见的了,霍槯桢坐在梳妆台上,看着手中的信纸。有的甚至已经旧得泛黄了,有的还是洁白如新。
想起舜华刚来的时候满脸的疲惫,霍槯桢心中就好像有一块石头卡在那,上不去也下不来。
她翻阅着这些信件,眼睛开始湿润了起来。
“湄,今日是你的生辰,虽然你没有告诉我为何你要拜月,可是,那时候的你是真的很美……”
“湄,一年了,我就要离开这里了,你会想我吗……”
“湄,我终于看见你了,可是你竟然对我刀剑相向,我好伤心……”
“湄,我现在在羽国王宫中,你在哪呢,雪国?还是我们以前的地方……”
“……”
从他们认识的第一年开始到今年的,每年写的都有足足十张那么多。上面的字也从青涩慢慢转向成熟隽永。
霍槯桢只当舜华是三年前才开始对她有好感的,却不知……
霍槯桢摸着眼角下的痣,心中既有惶恐不安,又有欣慰。
“湄,怎么会这样呢?”
月光斜斜照入屋内,霍槯桢平复了心情,将信纸仔细叠放整齐,取出一个锦盒,再小心得将信纸放进去。
“花奴,月奴,祭台准备好了吗?”
“主上,我们早在华公子走之前就备好了。”
霍槯桢听见“华公子”心里一顿,然后又恢复了那邪魅得姿态。
“走吧。”
三人行至花月阁某一间房间。
这房间是专门为霍槯桢拜月准备的,因花月阁人多眼杂,不方便在庭院中祭拜,因此花奴和月奴在一开始筹建花月阁时就准备了这一间房。
这间房采光尤其好,且前方一片透明,无论月亮挂在哪,从这看去都是在正前方。且这间房不用烛光,一屋的月光已经足够让整个房间透亮。
花奴和月奴将霍槯桢带到此处后,就退了出去。月奴下去看守花月阁,花奴则守在门外。
霍槯桢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