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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尸骸,驯化了许多年才成型的,其速度远不及何瞎子所说的八十一天那么迅速。
可见这尸虫草在效率上为他们节省了大把时间,也许只是因为此术乃东南亚外邦的门道,国内阴阳门里的人还未听说有使用此道的。
“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说来也是机缘,在泰国我就遇到了一位高人,名唤曼朱鲁,是降头邪术的一个大门派传人。
也是无意间谈及此事,他就赠予我一条虫草。我心想,这东西与吃臭鼠有关,会不会与你父亲当年失踪有关呢,毕竟国内那些搞吃臭鼠的门派我也都打听了,教人失踪的勾当他们都没有那个兴趣啊。
孙子,咱俩得去一趟,搞不好会有什么线索。”
我拿着那截干枯的虫草,心中思绪颇乱,脑子里不住浮现当年父亲离家前最后的一幕。
何瞎子说的没错,国内几伙玩吃臭鼠勾当的,他都早已凭借在江湖的名号地位询问过了,几乎可打包票不是他们做的。眼下,再听到吃臭鼠的消息,不能不算作是一条线索。
不过,我们还有个更棘手的问题。
“什么问题?”何瞎子问道。
“你去旅游的钱是上次咱们店里清仓临期食物得来的,可如今我账户里最多不过五百块!”
“这也叫事儿,真是的!孙子,爷爷告诉你市里有个富婆子,五十多岁那个,就上次你帮她丈夫了结遗愿那位,你出卖下色相,与她一起来个泰国五日游岂不易如反掌?”
“滚!”我拿筷子甩向这个为老不尊的家伙,心下暗想此事有必要跟陈清芷联系下,这与她师傅失踪大概也有关联。
我和陈清芷约在大学食堂里,也许是淡施彩妆的原因她来的晚了些。
“你说什么尸虫草?”她一坐便问道。
我把这其中的故事原原本本向她说了一遍。
“的确是条线索,你去泰国看一看吧。对了,帮我去免税店看看化妆品。”
这丫头心真大,还看化妆品,我都没有路上的盘缠。
“不会吧,你个杂货铺的掌柜的,连这点儿钱都没有?”
“不然干嘛非要找你面谈啊?”我说着向前探了下身子,“为找你师傅,你不资助些?”
“我上学都用的我师傅的存款,你好意思开口找我要钱?”她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