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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不认识,更没有得罪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两个人整整齐齐地摇头。
“我、我们,只、只收钱,办、办事。”
薛怀义眉头一凝:“你们不知道就算了,明天我亲自找他‘好好’谈一谈!”
说完,薛怀义转身就走。
“大、大哥,放、放、放了我、我们……吧。”
已经走出几步的薛怀义,突然顿下脚步,转过身来。
“哦,我差点忘了。”
他笑呵呵地从地上捡起那仿佛在厕所沟里浸泡出来的臭袜子,再一次塞进了矮瘦男人的嘴中。
“唔!唔!!”
薛怀义不顾身后二人哀求,这才安心地离开。
入夜,薛怀义准备了一些明天的食材,就要洗漱睡觉。
尤三姐走过来,拍了薛怀义的肩膀。那浓眉和大眼,以及咧开的嘴角,组合成一副灿烂的姨母笑。
“宝啊,天不早了,快去休息。你不用担心娘,娘夜里把耳朵用棉絮堵住。”
薛怀义一听,旋即赶忙解释:“娘,您说啥呢?我和勤娘这才认识没几天,怎么能做那事?”
“哼哼,臭小子,你现在嘴上是不承认,等一下进了屋,可不要跟狼一样,欺负勤娘这小羊羔。”
尤三姐拍了一下薛怀义的肩膀:“告诉你啊,悠着点。勤娘的身子骨轻,经不住折腾。”
说完,尤三姐也不顾薛怀义的解释,自不自地扭着水桶腰,笑呵呵地回屋了。
薛怀义苦笑着摇摇头,他洗漱完毕,就蹑手蹑脚的推开自己房间门。
只见勤娘正在整理床铺。
薛怀义这房间可谓家徒四壁,所谓床,其实就是一个木头架子,上面放了个木板。
这张床的宽度其实只有一道门板,属于单人床。
两个成年人根本无法并排躺上去。
在床的旁边,有一张同样是木板支棱起来的矮桌子。
还有就是一个破破烂烂的衣柜了。
勤娘背对着薛怀义,并不知他进屋了。
铺好床之后,她就自顾自地到衣柜旁,就着地面上的一些稻草,躺了下去。
薛怀义不禁愣了,看勤娘这般蜷缩在角落里的熟练动作,似乎这些年来,她一直都睡在地上。
薛怀义走过去,伸出强健的手臂,将勤娘轻轻柔柔的身子,从地上捞了起来。
在被薛怀义抱起的瞬间,勤娘的身子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