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您亲儿子。”
阿姨揪着柯磊的耳朵，“在学校不好好学习，就知道欺负人。”说着还哭起来，“我怎么养了你这样的儿子。”
柯磊烦了，朝那几个男生招招手，躲开母亲的手，逃也似的离开了。跑了不远他还朝许颜笑了笑，仿佛再说，这事没完。
许颜瘪了瘪嘴，朝二候车室走去，她拍着**，刚才真险，要是让柯磊知道她装聋哑人卖首饰，估计会成了学校最大的新闻了。
许颜心不在焉地卖首饰，眼下没了热情，只想天快点黑，然后快点回家。中午的时候许颜在从包里掏出面包靠在强柱子上吃，看着好多旅客拎着包在候车室排队的时候心微微动了下。
离开的想法很小的时候许颜就有过，虽然她一直在火车站徘徊，却从未真正坐过火车。很多次，她学着旅客的样子站在检票处，看见别人焦急等待的神情很是羡慕，因为并不是真正离开，那种焦急不会体现在她脸上。
坐一次列车去旅行成了她十八岁的愿望，还有两年，她一定会想办法实现。
“嗨。”趁许颜发呆时柯磊端着饭盒跟她打招呼。
许颜看了他一眼，然后狠狠咬了口面包。可能是不专心，又太用力，许颜咬到舌头，她握紧拳头，将那呼之欲出的声音咽回肚子里。
柯磊见她皱着眉，又问，“怎么了？”
许颜掏出纸巾，吐了一口血水。
柯磊吓了一跳，他伸手捏住许颜的下巴说，“张嘴。”
霸道得就像很久前的蒋玥。一想到蒋玥，她就忍不住想哭，一个连死都不能做主的人，该是怎样的悲凉。
“没事，只是咬伤了一点，这几天少吃辣和咸的。”柯磊说得很专注，让许颜有一时失神，他这个样子和汽车上那个放荡男孩很不一样。她竟然会想用乖戾这个词来形容他。
吃完面包，许颜又开始工作。柯磊总是站在她不远处，许颜对他摆摆手，但他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傍晚许颜在火车站口数钱时柯磊问，“挣了多少？”
许颜对他没那么反感，扬扬手中一叠五块的。
“你叫什么？”柯磊问。
许颜用食指在柯磊手心写下小鱼两个字，她是不能用真名的，只好借用小鱼这个名字。
“我叫柯磊。”他伸出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