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溃。
你不让我看,我便不看。
只是,这个季节没有莲花,你甚至连支开我的借口都无法顾及周全了吗?
无数个日夜无法宣之于口的恐惧,在心中盘踞膨胀,有时候从梦中惊醒,看到身旁温柔的眼睛,那一瞬间,她是多么感激他能活着。
请你不要离开我。
她在树下哭了许久,直到流不出眼泪,眼睛涩痛,才软倒在地上,失神发呆。
跟随她的侍女无声地望着这一切,默默流泪,不敢打扰。
不知道在那里坐了多久,直到滕弘不放心着急地遣人来找她,她才慢慢起身,脚步虚软地往回走,神情凄然。
他依然保持着她离开时的姿势,看她进门,脸上没有离去时的笑意,只是一片迷离的痛楚,但却很快收起,朝她抬了抬手,轻声道:“过来。”
她顺从地走过去,倚在他的怀中,听他在耳旁轻言慢语:“弘最喜欢看琴笑,看琴生气,”微微笑着,贴住她的面颊,“那时的琴是多么美丽,让弘想起了一个词,生动,从骨子里面透出来的生动,所以总会时不时地想要逗她,也不知不觉地爱她更深。”
更紧地拥住她,又道:“可弘实际上什么也没有给她,除了一个君夫人的名衔什么也没有。”
他的声音透着虚弱,说话的节奏很慢,似乎每一个字都要耗上生命的气力,安琴的泪再次汹涌而出,打湿了衣被,打湿了他的手臂,他轻轻地扭过她的脸,吻她的眼睛,咸涩的滋味入口,灼烫着他病痛累累的心。
安琴哽咽:“国君最会说甜言蜜语。”
滕弘笑了:“正是,不然怎么诱琴入宫呢?”
毫无愧色地承认,忆及往事,眼中光芒闪闪。
果然如此,安琴轻轻地拍了他一下,泪也不流了,嘴角翘起。
“正该如此,”滕弘在她唇角印了一下,留恋了许久,才慢慢放开,低声道,“这才是弘最喜欢的琴的样子,以前琴没有弘可以好好生活,以后也可以。”
安琴的头嗡的一声,浑身冰凉。
滕弘声音慢慢地低下去,却还是尽力说道:“记住弘的话,好好活下去。”
安琴地手指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袖子,倾洒的泪水就像漏天的雨,无论如何也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