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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看来,你并没有忘记我,墨一,对吗?”
我顿时震惊,怪不得余墨一在过生日的时候想吃面条,原以为只是简单的长寿面,没想到还有“回忆”在里边,我不禁竖起耳朵听他的回答。
半晌后,余墨一说话了,声音冷到极致:“这是习俗,跟你无关,你也早不配谈情。”
余墨一的这句话信息量太大,以至于我差点儿把手中的筷子给丢到地上。
客厅内,杨文斯开始嘤嘤哭泣,余墨一也再恢复不说话的程序,片刻后,杨文斯带着哭腔道。
“余墨一,你狠心也别怪我绝情,咱们走着瞧。”
紧接着,大门被重重地拉开,而后再“砰”的下关上,瞬间,房间内复现寂静,却让人压抑到窒息。
隔着厨房窗户,我看到余墨一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双手抱胸像个雕塑般一动不动,几近完美的侧面一直双眉紧蹙,冷峻的眼神虽然紧盯前方,却并没有落到某个具体点。
此时此刻,他整个人显得很是落寞、凄凉。
我吃惊不小,自从和余墨一相识,他都像个战无不胜的勇士,都以强悍的外表出现,今天的他,却犹如极易受伤的脆弱孩子。
我忍不住感叹,感情真就是用来折磨人的,就像我挣扎在穆海带来的痛苦中一样,余墨一也在他的世界内苦苦挣扎。
收拾好厨房,我不忍打扰他,决定静悄悄的离开,可快走到门口时,余墨一却用掩饰下的平稳强调说:“记着带门。”
我轻轻地答:“好。”
大街上的月亮很圆也很亮,忽然,我想起一副对联:生很容易,活很容易,生活却不容易,人很简单,事很简单,人生却不简单。
抬头,我深深地呼出一口长气,迈起大步往前走。
第二天,我妈的手术很顺利,又经过化疗,基本控制住了病灶,除了不太认人,她状态很明显的越来越好。
这期间,余墨一来看望好几次,谈话中,我把要重新找份工作的想法对他说了,余墨一建议我去他的公司,可我不想欠他太多,就婉言拒绝了。
又过去大半个月,我妈痊愈回家,我每天只需把三顿饭做好,她基本上能自己照顾自己,这样一来,我就把找工作的事儿提上日程。
我准备了一挎包的个人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