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友又没有交上,晚上没活动,回去也是做宅男,不如在这里混一餐。
在国外几年,虽然住所固定,但他的心总是漂浮不定,灵魂深处总感觉自己失落了生活中最温暖的一个家。回国后,与爸爸见面都在饭店,每次都是奢华大餐,都是亮丽耀眼的饭店制服小生或者小姐立在身后,过分殷勤的笑脸千篇一律,更无半分家的感觉。爸爸的那个新家,至今他未踏入一步。爸爸不提,他也不想。唯一让他感到温暖的外婆家,因工作关系,也难得去几次。听到心桐说“在家吃”,一股暖意忽然温润心间,家常便饭,给长期在饭店和食堂糊口的张骋伟一种全新的期待。
“怎么样?”见骋伟半天不语,心桐先急了。烧饭跟打扫卫生相比,她选择前者。
骋伟注视她表情,好奇她迫不及待的心理,故意拖延时间,迟迟不表态。
“那你烧饭,我打扫卫生。”她担心他转身离开,反正自己要吃饭,多加一点米容易,没有人收拾房子,那她吃亏不是一点点,“烧饭非常麻烦,买锅买碗买菜加上烧菜烧饭,麻烦不是一点点。”说完笑嘻嘻地看着他。
骋伟嘴角轻勾,咧嘴讥笑。她脸皮可真厚,叽叽喳喳说了一通,好像自己怎么照顾他似的,压根儿就没有想到人家是替她做事,敢情把他当成了家庭成员。家庭成员?骋伟吃惊,自己怎么无端地跳出这种毫无边际的想法?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理智的脑袋什么时候也被这个亲疏不论的野丫头搅晕,听她指手画脚。
“你烧,我不会。”骋伟早在几岁的时候就帮助妈妈烧饭,在国外也时常自己动手。烧出来的菜谈不上好吃,但也不难吃。
“烧一盘鸡翅。”他突然说。这是妞妞最喜欢吃的一道菜。在梅镇时,妞妞母亲经常买上整袋的冷冻鸡翅存在冰箱里,到了节假日,烧上两大盘,一盘送给他家,一盘自家吃。那个贪吃的小胖妞,经常把自家盘子扫空后,就奔到他家,分吃他那一份。
“你从哪里看出来我最喜欢吃红烧鸡翅?”心桐跳了起来,疾步冲到他的面前,兴奋得像一只刚下了蛋的小母鸡,差点没有扑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