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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左手无名指,眼圈红了几分,漠漠地张了张嘴,话不经脑子就这么说了出来,“是啊。我就是不想要这个孩子。说出去说是叶蓁蓁推我一把害我没了孩子,总比我自己狠心把孩子打了要好……”
话到尾声,慕澜被人扼住了喉,艰难得难以发声。
男人温热的掌拷在她的脖子上,就像手铐一般牢牢将她锁死。
没一会,她已经涨红了脸蛋,呼吸湍急。
他在气什么呢。他要孩子叶蓁蓁早给他生了孩子,要她的孩子做什么?还是说他和叶蓁蓁结婚四年,其实早就有了夫妻感情,她这个外人说他妻子的坏话,他生气得恨不得掐死她。
她一点儿也不反抗,眉目温顺地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这话果真没错。叶小姐有厉先生这么维护妻子名誉的丈夫,想来应该会很高兴。”
厉庭深胸口不断起伏,紧紧地盯着她看。
她身子骨弱,今天又差点失了孩子,面色像被银色的月光洗过一般的苍白。她一张脸依旧平淡齐整,但眉眼之间生出的那一抹孤傲与不驯,又让人恨不得狠狠驯服了她,让她只能乖乖地听他话,不敢再有其他心思。
终究是舍不得伤她半分半毫的,手上的力道缓缓变浅,眸子里却映出了女人再一次挂起的笑脸——
她说,“厉先生这么晚还出现在我这儿,不会是从叶小姐床上逃出来的吧?”
她神态恣意淡漠。
厉庭深静了一会,僵着身子看她,忽然猛地扎下身去,灼烫的嘴霸道地咬在了慕澜的双唇上。
身下的女人冷冷一笑,扬手就是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扇在他的脸颊。
只换来他飓风过境般,更疯狂的撕咬、亲吻。
她急了,眼睛红的像兔子眼似的,不断地扇打他的脸颊。
他岿然不动,也不去捉她乱动乱拍的手。两手捧着她的后脑勺,像捧着一块绝世好玉这样,危险而极具侵占性地吻着她。
不消一会,他吻到了她咸湿的泪水。
那一根绷紧了欲望的线骤然断裂,他的眸子瞬间恢复了一片清明。他退后了约十公分,眼底起雾,话在嘴边转了好几圈,他才终于鼓起勇气说,“阿澜,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