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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想,这肯定不是什么它妈的好兆头。
我却沉在这个梦里怎么也醒不过来。
我感觉自己在家庭这一悲壮的梦里慢慢死去。越来越失去声息。
17
这才是我噩梦的开始。
又过了两天,广舒梅提前下班回来,冷着脸给我做那晚上夜不归宿的调查总结。
目的一个,就是要知道我那晚呆哪了,有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被她这么一追问,除了面对她那张臭脸外还真的见不得别的人了。我想着是不是要在她面前摇个屁股可怜一下什么的,这样才能让我能舒坦一点的活下去。
广舒梅很细致的给我摆了了几条。就跟组织给我谈心一样,似乎要我一定拿出点坦白从宽的态度来。
广舒梅说第一,那天你多玉勾去买早点的时候是从住宅小区里走出去的,而不是从外面去摊上的,这个已经在卖油条的陈二晃他媳妇那得到证实。
我没想到广舒会从这里来打开缺口,别看她天天在那陪领导,原来她一点都不缺心眼,这点小事她也能抓起来说事,她只缺德。我就又想起陈二晃那媳妇的嘴脸来,她跟广舒梅看来她妈的一副德行。
她说第二,我去你们小廖老师那打听了,你根本没从人家那边借钱,所以说你借钱住宾馆根本就是鬼话,你是心里有鬼才会说鬼话。我今天就要捉捉你这只鬼。
他妈的小廖这事怎么没对我提过,看来男人在女人面前都靠不住。
我相信我真的是真的活见鬼了,她广舒梅不应该在电视台工作,她完全可以去刑警大队去上班,就她这水平,迟早得坐上公安局长的位置,真的是糟蹋她这样的人才了。
我说那又怎么样,我是没住宾馆,我就是为了气你,我就在楼道里猫了一晚上,你看不起人还怎么着。我这样的男人也好个面子,不行吗?
广舒梅盯着我眼睛看,突然一把抓起桌上的破抹布就扔我脸上了,说你还不老实,面子,你还有脸么?那天一早我看你衣服干干净净的,一点墙灰都没沾上,坟头烧报纸你骗你祖宗呢你。猫墙角有你猫得这么干净的么。
我说我报纸就没烧,但我垫报纸也犯法么。
我想我真的是把自己给当成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