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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时间都在颠沛流离,在情爱里迷失;在得到与失去之间仿徨,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想念。
若夙自觉活的通透,不曾想总是在爱上一个人之后迷离痛苦。
“笨蛋、傻瓜、白痴。”
若夙挠着自己的头发,碰倒了妆奁,珠翠迤逦了一地;她颓然趴在梳妆台上,墨色长发撒了一桌。
窗外头的木樨花树,落下几片叶片慢慢铺在红泥上;像极了一朵凋零的木樨花。
怎的这副模样,这就得从几天前的风州节戏说起了。
七月中旬风州集其他八州,九州同集在风州做一场集会。
今日的风州自然是比以往的节日还要热闹。
这日风州节戏,若夙早早的起了床;散着长发跑到琼台边的木樨树下头,戏台还不曾架好,她就已经在树上打了个旽。
台上才起了唱“金陵玉殿……”这厢没出息的就被惊醒了,从木樨树桠上掉了下来,且悲催的被树枝划破了衣裳和手臂。
这厢在半梦半醒间,被树下一个玄衣男子接住了。
她糊着睡眼看着男子,以为还在做着梦轻佻的勾起男子的下巴,“呜……怎的看不清明呢,乖!别动。”
猛地,这糊涂态的若家千金似乎想到了什么挣脱了来人的怀抱;尽量维持着所剩无几端仪,低下头行礼答谢的期间狠狠的揉了揉眼睛。
恰到好处的笑着答谢,来人一身玄色衣裳,纵她平日如何顽劣;她也是知道的,玄色是王族才能穿的衣裳。
九州有九个王,她的父亲便是风王;而此人衣裳上的纹饰绣着流云变幻,分明是幻州王族。
在她沉思间,来人抚过她的头发;去掉了头发上头的枯枝落叶。
她抬起头,看见一双琉璃色的眼睛和灰蓝的长发;怔愣了片刻对上了他的眼睛羞红了脸;忙低下头。
高台上唱着“俺曾睡风流觉,将五十年兴看尽;残梦最真,旧境难丢掉……”;若夙的脑子一片空白;久久回荡着台上曲子。
这厮一回去,便又是笑又是疯的缠着凤讲着日里遇见的男子。
凤头疼的揉着脑袋,“这是你这个月里调戏的第几个男子了?再怎么不济你也是风州若家千金,你何时才能顾及风州颜面;如何再能由着你荒唐胡来!你若再不听我的话,我就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