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心他们得了多少聘礼,却非常好奇这穷得只余几间茅草房的严家人,如何攀得上这号好亲事?言语之间显得艳羡至极。
严家堂屋内,严老太太和徐桂枝正站在六担聘礼前察看,严老太太拿着一对银簪笑得满如菊花,眼睛眯成一条缝。
徐桂枝斜抱着一匹花绸爱不释手的放在鼻尖闻了又闻,复又将脸贴在布料上来回蹭,直陶醉的闭上了眼睛。
孙念琴急匆匆送客而返,迫不及待的掀开箩筐上的红纸,对着箩筐中的猪头羊头,礼饼是两眼发光,小心翼翼的左摸摸右摸摸。见着已经空了的箩筐,不满的骂道:“这刘家也太抠门了,说好的十二抬,怎地齐齐少了半数。”
见徐桂枝将脸贴在花绸上,满脸嫌弃道:“大嫂,这花绸拿给我放起来吧!这要弄脏了可不好。再说你手粗,这么好的布可别刮坏了。”
徐桂枝抱着花绸往左一侧,歪着头道:“这谁放不是一样?这放我那用的时候拿起来也方便。你手就不粗?”
孙念琴一听这话可不干了,纵身向前将花绸一把扯在怀里搂着道:“那可不行,这可是留着给我家博文娶亲做衣服的。”
徐桂枝怀着身孕不敢硬抢,见花绸被她这么轻松一扯就到了她的怀里。气得胸口此起彼伏,好半天才压下心中怒火道:“娘,那你评评理。这我家志高做哥哥的都还没成亲,哪有就紧着弟弟用的理?”
严老太太见两儿媳并未先过问自己,就自行争了起来,早就收了笑脸。这大儿媳问到自己是再好不过,拉长着脸道:“争什么争,这没大没小的不成一个样子,还不都给抬到我房里去!”
一听这话两儿媳都面色愤然,犹自站着不动。徐桂枝道:“娘,这你不高兴我也要说,我家志高可是长房长孙。这吃的喝的可都得先紧着我家志高。”
孙念琴尖着嗓门吼道:“说这话你也不怕大舌头闪了牙,你可别忘了这亲事是谁奔走来的?要不我娘家哥子在这中间穿针引线,就这傻二丫能嫁到刘家去?”
徐桂枝道:“那你别忘了,是谁帮你瞒着这风声。若非我帮你,这门婚事说不定早搅黄了!”
孙念琴得意的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