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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的明显。
我一直都明白,一直都在控制,月光下窗前的那双眼睛,放在自行车篓里面的鸡蛋糕和书包里面偶尔塞进的两块钱,这对于我生活的窘迫无非是很大的助力,可更明白母亲的那份辛苦和悲伤,心里有一些恨,对生活的改变有了很大的迫切,再加上奶奶本身确实不是什么好人,我抱着正义的想法将绝情付诸到了实践,不见她,不谈她,不认她,不叫她。
最残忍的事情不是争吵,而是沉默,这是奶奶本不应该在我这里受到的报应,也是我的魔障,我的爱一直很彻底,很极端。爱一个人,就恨不得把全世界给她,恨不得将一颗心掏给她看,我好似一次又一次的真心又变心,以为姑姑是最亲的人,就可以冒着三伏天的大太阳去捡矿泉水瓶补贴家用;以为姑父是最近的人,就无视姐姐的呼喊愣是追逐那个逃离的身影;以为奶奶是最爱的人,她骂我的母亲让我的母亲跪在地上,我可以想做到无动于衷,当真心知道母亲的委屈和坚强,曾经的种种好似报应一样落在我的身上,我更加害怕,害怕再次伤害到她,她的一言一行牵扯着我,她的喜怒哀乐让我着急。
那个辛苦到身心病态的女人在我眼前,她的骄傲,她的聪明,她的悲伤,她的痛苦,我看着,感受着,痛苦着,融入到我的心脏里,想起来,疼,疼,疼。拼了命的想对她好,却一直找不到最合适的办法,向往着自由,却一直不自由,看似轻松,却一直挣扎,怕,怕,怕。这种情况终于也衍生成为一种病态,越是看到姐姐的柔弱,妈妈的艰苦,越是痛恨曾经的自己,我必须变强,变强,做一个合格的刽子手,黑暗的事情要用黑暗的事情去解决,我这样告诫自己,心要狠,狠要准,我做到了,做成了,还很得意,记得第一次冷落奶奶时,奶奶也是第一次在我面前彰显她狰狞的一面,锋利的指甲朝我抓过来,手上立马起了一道血印,看着手上的伤痕,疼,却明白,这些年来,我的妈妈和姐姐比我承受的多的多,这样想着,好似给自己对另一个人不好找了个理由,做起来也是得心应手。
用整个生命去爱一个人,并不是一件值得赞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