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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素不饮酒,但为了你这分耿直与豪气,我敬你一杯。”
二人碰杯,跑堂的一饮而尽,花秋月略为沾唇。
那跑堂的道:“客官,我李小二也敬你一杯,我看你这身打扮定是什么贵人,你与我这样的下作人同坐一席,肯喝我的酒、敬我酒,你看得起我,我心中也高兴得很。我干了,你随意。”
二人又再碰杯。
花秋月道:“李兄弟,我姓花,双名秋月。”
少时,那李二便将他自身之事,细细说将出来。
花秋月听罢,叹道:“李兄弟,依你之言,你家也算是贩鱼世家,若无这‘鱼王’阴谋于你,你本可安心读书求取功名。”
李二道:“话虽如此,但却又并非如此。他若不阴谋与我家,我自然生活舒适不受现在这般苦困,但我自幼便对贩鱼生意十分喜欢,却是不愿求什么功名,做官府里那些脏事的。”
花秋月点头道:“你倒是实在。那么,你家里原来那些掌柜的、办事的,以前那些收鱼的你还认识吗?”
李二又喝了两杯,叹道:“认识,怎的不认识。我家原来的肖大掌柜正在乡下教书,‘鱼王’几次请他,他也没去呢,收鱼、记帐、四处往来的伙计与包客先生们此刻也分散在各家鱼档,却没有一个为那‘鱼王’卖命的。”
花秋月道:“那你有什么打算?”
李二道:“能有什么打算,在这混口饭吃罢了。”
花秋月道:“你就不想光复家业?”
李二笑道:“呵呵,我现在要钱没钱、要人没人,不敢去想呢。”
花秋月道:“那你存钱为何?”
李二略为一愣,正容道:“花大哥,我的确是存钱,存钱以后开个鱼档,虽然鱼档生意需要几十两银子打底,但我在这干十年,存十年,必能成功。”
花秋月见他说得真切、面容坚定,点头道:“李兄弟,你肯拿开鱼档的钱请我喝酒,这酒我不白喝。”停了一停,又道:“我且问你,若你现在有了本钱,过去那些老伙计们还请得回来吗?”
李二皱眉道:“花大哥,我请你喝酒,是我喜欢你。你却说什么白喝不白喝的,你莫非看不起李二?”
花秋月道:“并非如此,你请我喝酒与我说这些心里话,那是你看得起我花某,我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