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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胡人蛮子才不值钱哩!”
上家勃然变色,站起来就要拔刀,被身后一个声音打断道:“哎,这位打鱼的,你们中土马上就要天下大乱了,你知道不知道?”狗剩儿头也不回,撇嘴道:“天下再乱,跟我有毛关系?我只管喝酒赌钱,别的咱管不着!”
上家喝道:“不得无礼,这是……”身后那人道:“好胆气!够豪爽!小兄弟,你这说话气魄倒像俺蒙古人!”狗剩儿这才转身道:“哎,小爷生来如此,脾气随老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蒙古人说汉话。说了半天,你们到底赌不赌?”身后那人蒙古贵族打扮,气质不俗,只是眼神黯淡,精神不振。
下家一直没开口,此时才道:“好了,我有一个提议,各位看怎样?”狗剩儿等得不耐烦,催促道:“有屁快放!”
下家眼里流露出狠毒之色,瞬间消失,继续道:“我们玩了半天,大家都提不起兴致,看来都不如北平杏林苑的姑娘好玩,对不对,鬼力赤兄?”那身后之人笑道:“胡老哥何必明知故问。”
下家继续道:“这里已经离开北平,这儿除了这个打鱼的,没有外人,我们就拿这燕王朱棣如何应对作赌,如何?”
鬼力赤伸个懒腰,道:“阿鲁台,你看呢?”哪位鲁爷沉吟道:“胡先生怎么看?”下家转向身后,问道:“公子,您说呢?”
狗剩儿看见下家身后那位年轻公子站起来,怏怏道:“师父,您说怎样就怎样吧。”说完,径直走了出去。
胡先生笑道:“好,我们认定朱棣必然不会甘于人下!”鬼力赤问阿鲁台道:“太师您说呢?”阿鲁台缓缓道:“既然是赌,那当然要立场不同,胡先生说了朱棣不会甘于人下,我等只好猜他会老老实实等着被撤藩。”
上家开口道:“我与朱棣也算交过手,深知此人绝非等闲,估计不会顺利等着被撤藩。”鬼力赤道:“我看未必,我看那朱棣痴痴呆呆,没啥本事,太师咱们就赌朱棣老老实实,不敢造反。”
阿鲁台看向狗剩儿,笑道:“小兄弟,咱们是对桌,赌这燕王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