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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感觉,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人,替自己说话。
在这种落差下,夏安然沦陷了,但这些是上辈子的事情,这辈子她不会喜欢他。
不会。
夏安然耸肩,根本不在意裴锦冽的言语。
两人陷入一阵沉默,裴锦冽视线居高临下,忽然想到医生说的“神经衰弱”。
只有在一个极度没有安全感的环境下,每天精神高度紧绷,一个人才会神经衰弱。
裴锦冽忽然开口:“他们对你很不好?”
“谁?”夏安然坐在床上,茫然地抬起头。
“明知故问。”
“哦,你说夏家的人?”夏安然摸了摸床沿,收敛眼底的光芒,没心没肺地笑了笑,“你这么关心我,我真是受宠若惊啊,裴少。”
“你还能笑得出来,证明她们整你还整的不够。”裴锦冽声音冷漠,连带视线都带着寒霜。
他说完,直接从病房走出去,背影还裹挟着一股子怒火。
夏安然看着脚尖,神情冷漠,嘴角上挑时夹着一丝恨:“整的还不够吗?可我是死过一次的人啊。”
晚上。
别墅里的李嫂带了几个佣人过来帮忙,顺便带了食物。
夏安然蔫蔫地看着了眼这些食物,有点反胃,没怎么吃东西就又睡过去了。
“夏安然。”裴锦冽正要走过去让夏安然起来吃饭,李嫂拉住他。
“裴少,别去吵醒她,女人怀孕是这样的,胃口不好,嗜睡。”李嫂笑了笑,把汤盒拧紧。“我们先回去,等下夏小姐醒了,就让人倒给她喝。”
“嗯。”
夏安然躺在床上,因为孕吐,脸色十分苍白,躺在床上没有半点活力的样子,裴锦冽拧着眉。
李嫂见状问道:“裴少,你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你们先走。”
“知道了。”李嫂留下两个佣人,自己带着其他几个先离开。
夏安然半夜醒来,胃里一阵翻滚,正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手间。
阳台那边隐隐传来裴锦冽的声音。
夏安然身形顿住,双腿像是被什么东西牢牢的定在地板上。
阳台上,月华如练,落在裴锦冽身上,犹如覆上一层浅色的薄纱,那双向来冷冽到不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