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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家里的风言风语怎么说她,虽没人敢当面说什么,不过她多少心里有数。奈何肚子着实不争气,她曾悄悄地去看过大夫,说是当初生头胎的时候用了虎狼之药,药Xing过于霸道,因此身子受了损,只得慢慢调理却强求不得。
都怪那死鬼董氏,明明几年都没得生了,偏偏她有了她也跟着有,要不是为了斗倒她,自己也不用兵行险招,想到这里她不由恨恨地朝对面屋子瞪了一眼。
那正是贺瑜的屋子,平时由Nai妈和碧草带着住在里头。
秀珠见她脸色不好,忙打开她的妆奁挑出了新配的几只胭脂盒子。
“姨NaiNai瞅瞅今儿用什么?时辰也不早了,想必大爷就快回来了呢。”
原来娴儿素来爱俏,年轻妇人们之间闲暇无事除了裁剪刺绣,也好个调香弄粉什么的,因此她也学了一些皮毛,偶尔配几盒送送人充充风雅。
因知道贺锦年每晚回来都要上她房里来,因此午睡起来必细心重整妆容等着他。
却说贺锦年给王夫人请了安之后确实急匆匆想到她房里去,奈何他老娘一副什么也没看出来的样子,老僧入定一般只顾垂头品茶,就是不提让他回去。
他想想无法,只得腆着脸笑道:“时候不早了,方才我来的时候就看到海棠和明珠在张罗摆饭呢,要是母亲没别的吩咐,儿子就先回去了。”
“哦——,大爷是打算回哪里去?”
王夫人脸上淡淡的,并不抬眼看她儿子一下。
贺锦年心道奇了,“自然是回房里去,母亲今儿是怎么了?”
王夫人总算放下了手里的茶盏,“你堂堂一个侯府世子,难道就在小老婆房里生根了不成?亏你还有脸回房回房挂在嘴边。”
贺锦年被她冲得脸上一热,忙凑到她跟前讨好道:“又来了,不过就为儿子多疼娴儿些,母亲就总教训我。母亲细想,娴儿既温柔又孝顺,把琼姐儿也带得极好,难道母亲就不疼她?儿子心里曾想过,等她再生个儿子,就将她扶正……”
谁知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老娘一把捂住了嘴。
“傻孩子,这是什么时候的念头,还不快快断了,从此不许再提!难道你不想要你的前程了?”
王夫人一向是个温厚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