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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热闹。
公孙云在大堂悠闲地喝着早茶,似乎一点没有受昨夜惊吓的惊险,又或许是他早已看开,知道该来的终究是躲不掉的。
但宛之就不一样了,昨晚考虑到公孙云太累了,这才没深究。但当时发生的那一幕大家都看在眼里,父亲一定认识那寻仇的女子,她只有弄清那女子大的来历,才能确保父亲和整个公孙府的安宁,这会正吵着闹着要知道答案,“爹,你就告诉我你跟昨晚那个女贼有什么关系。”
公孙云当然一口否认,“能有什么关系,我堂堂的当朝丞相,怎么会跟一个江湖女贼扯上关系。”
“不对,那她为什么那么恨你,还要置你于死地不可。”
“这我哪知道,说不定就为了钱和势呗。你又不是不知道有多少人觊觎你爹的权位。”公孙云心虚得根本不敢看宛之。
宛之当然不信,“昨晚你不是这样说的,你自己都承认跟她有仇了。”
“傻孩子,爹那不是为了救你才乱说的嘛。不这么说她怎么会放过你。”
“可是……”宛之还是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别可是了,爹知道你是好孩子,为爹的安危考虑,可爹真的不用你担心。你保护好自己就行了,你娘走得早,我不能再让你出乱子了。还有,以后少出门,说不定她杀爹不成,就会对你下毒手。”公孙云对于自己的安危并不太在意,只是他是真的担心宛之。
知道父亲无论如何也不肯说,宛之也没辙了,“哦,我知道了,我去找一铭了。”带着点小情绪离开了。
一铭卧室之内,阳光照进来了,刚好照在那株白牡丹之上。雪白的花瓣闪耀着亮眼的光芒。
一铭站在牡丹之前,桌上还多了给花草养伤的工具,温柔地抚摸着,“为你选的地方够好了吧,晴天有阳光照,雨天有甘霖吸。你再忍耐一下,我马上给你疗伤。”
恰巧这会,宛之进来了,“你果真在这。”
“你怎么来了。”一铭一边说话,一边给牡丹的伤口涂药。
宛之看到一铭那么认真,就没明说,“我闲着没事,过来看看,你这是在做什么?”
“给她疗伤。”说话的同时用白纱布包扎花的伤口。
宛之很不解,“这花还会受伤吗?”
一铭一本正经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