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示意下，两人一起走到了店里的一个安静角落落了座。
“要喝什么，我请客。”穆以楚客气地说道。
“不用，我自己付钱。我要一杯伯爵红茶。”白静令拿出菜单大概扫了一眼就迅速地点了单。她做事向来不喜欢犹豫。点完就拿起了手机扫了二维码付了钱。她并不习惯让别人一再为自己破费。
白静令呷了一口穆以楚端来的红茶，想问穆以楚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开口的那一刻话又变了道，“我爷爷说，他昨天看到白仲宁，穿着一件灰色的风衣，戴着帽子，在我家前面的小巷……”
“什么时候？”穆以楚再次打断白静令，拔高了语气问道。这个描述跟他之前在店里瞥见的窥视自己的女人几乎是吻合的。
白静令被穆以楚吓了一跳，皱了皱眉头思索了下，说，“我没问得这么细。”
“昨天我也在你家门前的巷子里端点了大半天。”因为店里禁烟，所以穆以楚拿着烟却不点燃地敲打着桌子，说完回想起自己昨晚的所作所为，颇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子，“你知道的。为了等你……”
白静令捧着杯子的手，突然收紧。隔了会才重新开口道，“我爷爷说，白仲宁发现他看到她，就马上走了。”
“你爷爷确定看到的是白仲宁？”
“嗯，我也这么反问了爷爷。他说，自己的孙女，他怎么可能认错。”白静令说完就沉默了，心里想起了早上跟爷爷说话时，他那浑浊的双眼掉下眼泪的样子，让她，格外地心疼。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那种痛，不是她能够深刻懂得的。所谓感同身受不过就是自以为是的慰藉。
穆以楚敲打桌面的速度变快了。他在思考。在脑海里思索了一圈，还是没想到自己昨天有见到这么一号人物，如果真的有出现，那他不可能没有印象，更不可能就那么轻易地放过那个女人。穆以楚沉着脸表情阴翳。
“你——还好么。看你黑眼圈很重的样子，是没睡好么？”白静令犹豫了这么久，到底还是问出了口，但说完却有些后悔了。因为她看到穆以楚看她的目光马上变得，很是玩味。
是冲动了。对于她和他而言，关心，还是太过亲密了。他一定觉得自己越线了。白静令红了脸，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