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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需听话,每一月来领一次药便会没事。”高邑在她耳边说着,终于把手放开。
缚灵沉默,小小的影子倒映在地上,看上去多么无助和可怜。
高邑心里一动,执剑的手居然微微颤了颤。
戚子风扬敏锐的察觉到高邑不对劲,朝缚灵挥挥手,“你可以回去了。”
落叶飘摇,本不是秋天,这些叶片却像是呆不住似的,落了一地。
“这药是七种灵虫所制,与身体内的血脉相冲,每月会发病一次,若不能及时服用,便会全身血脉四窜,涌入心肺,活不过两个时辰。”
高邑缓缓说着,他对这药再了解不过,曾经便是用它收服手下之人。
可把这药用到女人身上,这还是第一次。
黑暗中风声呼啸,戚子风扬的声音比这风还要瘆人,“若是心软,那死的便是你自己。”
高邑何尝不知他的心狠手辣,他站于黑暗之中,心里泛起很多念头,最终只浅浅道:“属下明白,自当听命于戚公子,不敢有半分违背之心。”
要权位,又要人情,这本就不是一件能两全之事,如何抉择?
戚子风扬独自在这呆了很久,终究是难以释怀。
夜深了,安府内的烛光渐渐弱了下来,远处隐约听得见更鼓声。
这是青墨回自己厢房的第一个夜晚,修缮过后的屋子更显富丽,只是不久前那种大婚的氛围不见了,难免少了几分喜庆的味道。
这一夜还是睡得那么不安稳。
第二日清晨,天光还未亮起,安府的大门就被一只手推开。
青琏从外头探头探脑的走进来,屋内还是雾蒙蒙一片,空无一人,还没有人醒来。
她松了口气,蹑手蹑脚往自己房中走,心里还窃喜着,回忆昨夜之事,脸上附上一层红晕。
这段时间以来,她每天晚上都会在大家休息之后出门,所去之处自然也是神秘的。
若不是安粼光非要让她嫁给那个什么当铺家的公子,她也不至于那么偷偷摸摸,堂堂大小姐,居然连选择自己感情的权力都没有,当真是让人心酸。
想到这个,青琏脚步缓了缓,站在大堂中发愣。
风突然缓了,不再寒的钻人心骨,青琏拢了拢大衣,本想看向远处天边的晨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