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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谁是这后宫之主,明妃就算听见了也只能做没听见,闷憋了这哑巴亏。
南山偷偷看着宫里,倒还是和以前一样有趣,猫捉耗子,人还在后边逮着猫呢,也不知道是谁的尾巴更先被拽出来。
不一会儿剑承上来了,把剑鞘一拔,果真是蓝光乍现,逼得人无法直视。明妃被拂了面子,褚桢却来了兴趣,问南山道:“你持风雷,会舞一剑乾坤吗?”
“草民略知皮毛。”
他似乎一笑:“那就是会了。”
“皇兄,我可等不及四哥了,真想看这一剑乾坤。”宁王急匆匆说着,又把眼看看南山。
“陛下,宁王爷真的迷上了,臣妾看这剑绝非是女子能使得动的,就不要教人家出洋相了。”明妃悠悠打着扇,和宁王真还磕上了。
“老十总是心太急,就请南君舞一舞这一剑乾坤吧。”褚桢说着,看了南山一眼,他一双笑眼如阴沼般可怕,教她压抑的觉得暗无天日,她甚至怀疑这不是崇文门下那个清风般的人。
皇命既出,也不是南山能够推脱的,她心里闷闷地,应了一声:“是,陛下”,便束起衣袖,上前取剑。
褚桢眼里光芒一闪,黑雾消退,清朗的目光透着几分兴趣。
又是千年古剑,又是失传剑法,眼前的蓝衣人虽说有几分炼达,但到底俊秀斯文,不像是能使出千钧剑法的人,可她偏偏有种从容不迫的气势,引得人想一探究竟起来。
南山并不惊,也不怕,一剑乾坤是她烂熟的东西,她只提剑拱手道:“草民本是江湖中人,行动粗鄙,难登大雅之堂,还望陛下海涵。”
语罢,她将剑一横:“请赐教。”
风雷既出,果如虎啸山林,一剑乾坤霸道之至,掀风翻云、呼江吸海、穿日裂月。
她运剑而走,身姿矫若游龙,飘渺灵动中步伐稳重,力道坚定,她忽然跃起,风雷映着月光,冷蓝交烁,如星斗坠落一般闪耀凌厉。
风雷本是男儿也难持的大剑,在她手中倒真如宁王说的一般灵巧有加,这是一剑乾坤的至高境界,随心所欲、洒脱备至,不教人觉得是大汗淋漓般的粗野,反倒是十足剑人合一的优雅。
南山一曲舞毕,剑重回鞘,真可谓技惊四座。
“好,不愧是风雷传人,”褚桢悦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