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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弄个监外执行,要不然像我这样风流倜傥的美男子,进了号子尼玛肯定晚节不保啊!”
我一阵恶寒,这小子整天脑子里想什么呢:“瞧你那怂样!待会好好跟政府交代,见了人家诚恳认错,人家让你赔多少钱痛快点。”
关贝勒愣了一下,马上明白过来,破涕为笑,拿肩膀撞我一下:“哎呀讨厌!你吓死我了。”我赶紧又是一脚把他踹一边去。
“哎,吴爷,我昨儿在这刚收一小弟,人挺有意思。顺东西被抓了,也没多大事儿。既然人家跟我了,您受累把他一起捞出去吧。”
“嘿!你当我是漏勺啊,说捞谁就捞谁?你自己还自身难保呢,现在不怕晚节不保了是不是!”
“不是……吴爷,昨儿晚上闲着没事,nb都吹出去了,我跟那小子说,我关贝勒背后那是吴爷,吴爷背后是部队,只要你跟了我,条子不能把你怎么样。”
我这个气啊,伸手就冲他脑袋抽:“部队!我让你部队!我就不该来捞你!”
“哎呦吴爷轻点……其实我是这么想的,这小子手艺不错,撬门拧锁什么的跟我侃的头头是道,这次要不是销赃的把他咬出来,也不至于被抓住,我就觉得咱那‘买卖’兴许用得着这他……”
我不说话瞅着他,想了一会儿,说:“那好,今年台球厅的分红你别要了。”
“啊?那别捞他了!吴爷,我还指望咱台球厅吃饭呢!”
我不理他,又肉疼的摸出一张卡,向梁队办公室走去。
自从上次关贝勒被我哥打断腿,他就把我哥奉若神明,整天泡在我的台球厅里不说,还掏私房钱把台球厅重新装修一番,又加入了酒吧桌游等元素,算是入股。还别说,关大刀经营是把好手,关贝勒也有两把刷子,台球厅在他的管理下生意红红火火,我这老东家反而成了甩手掌柜。我也不清楚关贝勒为什么要这样刻意的接近我,难道他真听信了关于我家部队背景深厚的谣传了?有次我无意间听到他的狐朋狗友问他:贝勒爷,您好歹也是个人物,怎么就甘心在这台球厅了干副厅长了?“你们懂个屁!就我傍的这位吴爷……那……嘿!嘿嘿!”看他猥琐的那熊样,我真怕别人以为我们两个之间有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