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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您这是要?”柔儿嘴上说着,鬼爪已经攀上门沿,生怕阿碧反悔。
“这庙咱们是住不起了,没瞧见贡果越来越不新鲜,烧香火的人越来越少?”碧落摆出一副责怪的模样望着鬼柔。“还不是你那情郎,逢人便说这庙邪性,拜了娘娘遇见鬼,差点送了性命?害的咱们往哪里安身?”
“靳郎…他没事就好,不全怪他,是我害了他,是我累了仙子你…”说着又软了身子骨,嘤嘤哭泣起来。
碧落心中思量,鬼柔若是个人,定是个圆滑世故的红尘戏子:可怜装给恩人看,面上痴情却处处计算。还好她计算,就如阿碧所想,鬼柔必有所愿!——愿有一副人形身,不,鬼柔还想再当一回“人”!
“既然是你累了我,欠的就早早还我!”趁着鬼柔还在痴情戏中哭泣。碧落如灵蛇一般伸出左手箍紧了她的脖子,又迅速一个翻转,右手在鬼柔脊梁骨第三节快很准的拽下一撮灰白色的毛发。
“柔儿,你无论进食还是入睡,你脊背骨头总压着铁栅栏,主人我担心你上次伤了哪儿了。今天开了门就是想给你看看,又怕你嫌弃自己不敢展露于我,所以…下手重了点,还疼吗?”
“你!”
每个饿鬼背脊上有一处死穴名叫“斑羽”,白话了就是身上异色的毛发。凡触及此处轻者四肢麻痹,重者重挫修为。若被其他人拔去,就好像命捏在了别人手里。
碧落在手心里团了团灰毛,鬼柔的身子也跟着痉挛了几番。
回想那日和尚拿着串珠,对着红罗刹的背袭击。背后袭人向来是那些天道正统最不屑的招式,可偏偏和尚却用了。加上这几日她特意亲自饲养观察,这才判定鬼的背脊定有蹊跷。
有句话叫:不会叫的狗会咬人,那就先把它的牙拔了!
“柔儿,那异物我已经帮你除去,你就安心的呆在我身边罢了。”阿碧将团好的毛发塞进了腰间一个银铃里,继续说道:“你这副身体确实不便,改日让香客找街口的王屠夫要点猪皮,缝补一件,其中细嫩的部分做副皮面,至于你描绘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