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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倒显得有点凄惨。
可就算它再怎么凄惨再怎么不设防,始终都是朱色高墙围起来的建筑,她就算两个叠起来也够不到墙头,要怎么进去劝架?难不成拍门用喊的?不被里头的人宰了才怪。
“我知道先生的顾虑,可先生倒是忘了小女子我不谙武功,不会先生刚才那种不太正常的移动方式。”柳非烟的意思很容易懂,要落跑也起码先把她弄进去。
“这倒是在下疏忽了。这月黑风高的,在下和姑娘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倒是让在下心猿意马,差点误了姑娘的正事了,还请姑娘恕罪。”
白衣是个言出必行有错就改的好孩子,而且还是马上改正的三好学生。柳非烟还没来得及戳破他话中的粉红色泡泡就被整个“搬”到御史府里,等她意识到的时候,白衣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又是一个高来高去的人。
安抚一下狂跳的心脏,柳非烟没有忘记自己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幸好她曾经看过御史府的地图,大概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不然这大得吓人的地方光是要分出东南西北就足够她花上一整晚了。不过知道自己在哪里很简单,可要弄清楚那群“问题人士”在哪里才是大问题。
早知道她就先让白衣算一下他们可能在什么地方,顺便帮她卜一下吉凶。可他溜得比兔子还快,眨眼就没了影。
什么心猿意马,看他的样子分明就是惊慌失措,生怕她真的会染指他的俊逸美貌一样。这个白衣不止是神神秘秘,还是神神经经,还是说一般的神算都是这副德行?
沿着御史府的回廊一路飞奔,柳非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她进来的地方看来是没有受到战火的波及,可越往御史府的中部就越狼藉。飞溅的血迹染红了雪白的墙壁,精美的壁画硬生生添上了数到刀痕,还有——
一地的尸体。
柳非烟知道段青涯他们恨极了那个为非作歹的御史,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可他一人犯错,没必要累及无辜啊。看尸体身上的衣着打扮都不是什么富贵之人,倒更像是小厮婢女一类的居多,还有撒了一地的财物,显然是打算逃亡的时候不忘拿一点“饯别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