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你说呢？”
“哦， 我懂了，你的意思是我要是被蛇咬了，毒死了，你们才拿着当回事是不是？”
“赵老师，您有点钻牛角了。”
“我钻牛角了吗？哦，对了，你是不是那小子家的亲戚呀？”
年轻警察有点激动，插话说：“我们不是不管，只是想回去汇报一下情况，然后再按程序展开调查。”
“汇报是吧？”赵长芳指着办公桌上的电话，说，“那就不要来回跑了，这就打电话向你们领导汇报，让他直接拿方案。既然你们来了，怎么能连嫌疑犯都不见一面呢？”
年长的警察苦笑着问：“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很简单，立马把那个坏小子给抓起来，带到派出所里去审问，千万别让他溜了。”
“不成……不成，他还是个孩子，我们不能知法犯法。”
“十六岁，他已经算是成年人了，怎么就抓不得？你们要是不作为，我这就给县里的领导打电话，举报你们！”
两个警察只得服软，去了一趟叶良晨家。
到了大门外，他们隔着矮墙问有人在家吗。
叶良晨妈妈丁桂秋应一声，踮着脚走了出来，见是两个警察进了门，心里就开始打哆嗦。
“没事，别紧张，我们只是在履行职责。”年长的警察笑了笑，问她，“你儿子叫叶良晨吧？”
丁桂秋说是。
“他昨天夜里去哪儿了？”
“一直在家呀，哪儿都没去。”
“你可不能撒谎。”
“我要是撒谎，天打五雷轰！”
“用不着发毒誓，你确定他一步都没有离开家吗？”
“我确定！”
“会不会你睡着了后，他偷偷跑出去了呢？”
“没有！”
“你可不能做伪证。”
“借我个胆也不敢，我懂法。”
两个警察对视了一下，年轻的问丁桂秋：“你儿子呢？他现在在家吗？”
“哦，他……他……”
“你们找我吗？”叶良晨从里屋走了出来，手里提着一本书，大着胆子问，“找我有事吗？”
“你就是叶良晨？”年长的警察问他。
叶良晨点点头，说是。
年轻的警察说：“你过来，我们有话要问你。”
这之前他压根儿就不知道有人往赵老师身上扔蛇的事儿，心里琢磨着：难道是骂老师的事被捅到上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