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嘛,我觉着吧,孩子要想有出息,必须靠他自己,不信你问问咱儿子去。”
“孩子需要父爱,你懂不懂?”
“小宝一点都不缺父爱!”
柳叶梅来气了,直接骂了起来:“放你娘的狗臭屁!你一年回来待几天,能给他多少?真是躺着说话不嫌腰疼!”
蔡富贵没了话说,吭吭哧哧粗喘了两声,便不再搭理娘们儿,继续睡他的大觉去了。
柳叶梅已经穿好了衣服,站到了床下,她不想再跟床上的猪费口舌,伸手就扯掉了他身上的被子。
头夜里两个人操练得太频繁,记得好想是一共要了四次,虽然后面两次只有数量,而没有质量,草草了事,但那玩意儿一样损耗体力。
尤其是男人,第二天肯定打不起精神来,这时候虽然被老婆扯了个光腚猴,可也少有还手之力,就那么软塌塌地蜷缩着,活像一头褪了毛的大白猪。
看到男人那个狼狈样子,就连下身那个小人儿也垂头丧气的,没有一丝精神气儿,柳叶梅忍俊不禁,扑哧笑了起来。
也不再跟他计较,出了门,去院子里忙活去了。
蔡富贵伸手扯过被子,重新盖在身上,又睡了一小会儿,还是坚持着起了床,洗一把脸,就喊过儿子小宝,陪着他去了学校。
柳叶梅忙完手上的活儿,刚想坐下来喘口气,突然想到该给男人打理行装了,便进了屋,手忙脚乱的忙活了起来。
她是个好女人,算得上是心灵手巧的那一种,这时候把男人该带的物品全都找了出来,该擦的擦,该洗的洗,衣服全都叠得板板整整,然后再装到那个已经磨得爆了皮的旅行箱里。
当她找出蔡富贵春节前带回来的一件土灰色的工装时,习惯性地往口袋里一掏,软乎乎的小手就触到了一样东西。
啥东西也这是?
她用手指捏了捏,感觉有角有棱,方方正正,就小心翼翼地抽了出来,好奇地看了上去。
这一看,柳叶梅顿时就傻了眼,此时此刻,攥在自己手上的竟然是一盒避孕套子,不但包装扎眼,还隐隐散发着一股奇异的香味儿。
麻痹滴!
这个老爷们儿,兜里咋会揣着这种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