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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白慕歌表示很开心,白暮深不是喜欢帮叶恒、薛映解围,甩锅给自己这个一开始就被为难的,说自己不成体统吗?那自己就恶心死他。
白慕歌点点头:“堂兄知道他们两个想捣乱就行!”
白暮深:“……”不!我不知道!你能不能闭嘴?
薛映深呼吸了几口气,忍着被白慕歌强行捆绑了半天的难受,咬着牙道:“好了,白公子不是说了,要跟我们一起斗诗吗?适才你取笑了在下的诗,说在下作得就连打油诗的不如,那你且也作一首看看,让我们见识一下,你白大公子的才华!”
这话的里头满是讥讽。
叶恒听了,也终于找到了扬眉吐气之处一样,开口道:“是啊,我们这都算得上,是三催四请,让你作诗了,你却是迟迟没个动静,同我们说这些有的没的,这是为何?难不成是怕了,还是根本就作不出诗来?”
说着,他还靠着柱子,双手抱臂道:“你要是做不出来,现在就给薛公子倒一杯茶,好好赔礼道歉,说自己刚刚不该说薛公子的诗不如打油诗,薛公子也是大度的人,不会与你计较!”
叶恒是知道,白慕歌刚才那些话,怕是多少让自己跟薛映的关系,产生了一些裂痕,所以他现在帮薛映说话,帮得更加迈力,甚至都提出让白慕歌给薛映道歉了,就是为了修补他们之间,被挑拨得有些夹生的兄弟情。
白慕歌笑了笑,慢声道:“这有什么作不出的,不过就是打油诗罢了,诸位也是说了,我们现在只是斗诗,还算不得比赛,对不对?那在下就作了!”
叶恒嘲讽地看她一眼:“对,不算是比赛,你且作诗,我们都听着!”
白慕歌看向薛映,温和一笑。
她长得十分好看,这么一笑,让薛映再次晃神,但是又很快地回过神,甚至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白慕歌这个废物,如此可恶,自己怎么能被这小子的笑容迷惑,恶心!
他咬着牙道:“本公子也要听听看,白公子你,是不是真的会作诗!”
白慕歌看着薛映。
摇头晃脑地道:“床前明月光!”
众人都是一愣,仔细地想了一下,竟然觉得这一句开局,听起来还不错,白慕歌这不像是什么都不懂的啊。
然而。
她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