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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停翻滚,“呵!”我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
“你笑什么?”他快步走到我面前,一脸恼怒的看着我。
“我笑我傻啊,被你们这对狗男女玩于股掌还半点不知,”我怨恨的瞪着他,恨不得扑上去把他杀了,“恒琰,你是做了皇帝,可做了皇帝也不能无耻啊,还想让我给她绣你们大婚的凤服,你在做什么梦?”
“姜虞,你找死!”他一把攥紧我的下颌,咬牙切齿的冲我吼道。
下颌骨似要碎裂的疼传来,我紧了紧手,面上却半点反应没露,继续道:“哦,我说错了,你不是无耻,弑兄夺位的人说无耻都是侮辱了无耻这个词,应该是丧尽天良,和畜生都不能相提比较。”
我看着他,又是嘲讽一笑:“怎么,陛下是又想杀了我,好灭口让人不知道你做过的龌龊事?那就动手啊。”
“你想死?”他冷笑,眼里似淬了冰,“朕偏不如你愿,朕偏让你先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看着朕这个卑鄙的人如何坐拥江山,享尽美人。你不布置婚礼?没关系,你大哥的女儿今年也快十三了,以你这个姑姑为荣的她也极爱刺绣,听说她的双面绣也得了你八分真传,可以入宫帮你做你不想做的。”
“恒琰,你这个混蛋,有什么你冲我来,”我猛地起身,挣开他,一把挠向他。
他往后仰避开了我挥向他的手,反手将我擒住:“那你就乖乖的给朕把欣儿的凤服绣好,否则,你侄女明天就能进宫陪你。”
我用力想挣脱他,却是徒劳,半响终是咬牙愤恨道:“不就是一件凤服,我绣,我保证让你的穆婉欣“最美”不过、那一日。”
“很好,看来做了一个月的浣衣奴,还是有些长进的。”他笑了笑,一把将我扔开:“滚吧。”
……
历经叛乱,沉寂了许久的皇宫,因为新帝要立后的事情开始忙碌起来,我不甘不愿,到底还是去了尚服局开始没日没夜的绣着穆婉欣的凤服,同时也准备就在那婚礼当天,趁乱离宫。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到了恒琰大婚这天。我在屋里听着院子外嘈杂的鞭炮声,礼乐声,捏了捏藏在衣角的东西,准备出门。
刚一开门,就看到恒琰贴身伺候的孙德胜带着几个宫人出现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