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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爬起身,又被他扣住白嫩的脚踝拖回身边:“大清早就撩拨男人的怒气,是你的不对。”
为了迫使他住手,白童惜情急之下不惜使用激将法:“孟沛远,我昨天晚上就已经说过,只要你碰了我,就不能碰其她女人!”
白童惜气得一脚蹬了过去,恰巧踹在了孟沛远包扎着伤口的掌心。
他吃痛的一松手,她把握时机,跳起来逃了。
刚打开门,只见孟天真背部紧贴着墙,跟个被罚站的小学生般呆立着,白童惜惊道:“天真!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孟天真讪笑:“呃,我没想着要偷听偷看!”
白童惜脸一热。
孟天真指着她领口说:“嫂子,你和我二哥大早上的未免太激情四射了吧……”
闻言,白童惜下意识的摸了摸领口,发现第一颗纽扣竟不翼而飞,怪不得孟天真会误会。
为了避免越描越黑,她飞快的说:“我先下楼了!”
白童惜下楼后不久,只见孟沛远抱着胳膊气急败坏的追了出来。
孟天真惊讶:“哥,你晚上睡觉不老实,压断手啦?”
孟沛远渴望交织着怒火,又碰上这么个成天等着看他笑话的妹妹,怒了:“再咒我,明天就把你嫁掉。”
“……”孟天真。
用早餐的时候,得知掌勺人是白童惜,一干人等免不了又是一番称赞,白童惜被他们夸得有些难为情。
郭月清听不得人人都说白童惜的好,却苦于没有挑刺的点。
轻咳一声让桌上的人都静静,郭月清掀开孟沛远面前的盅盖,说:“沛远,瞧瞧妈给你准备了什么好东西?”
孟沛远兴致不高的问:“是什么?”
郭月清如实说了:“鹿肾。”
桌上一行人嘴角齐抽,端起碗很辛苦的把到嘴边的笑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