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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怎么跑出来了?大夫不是让你好好休息,着凉了怎么办?"
秦初被人挤了一下,仓皇的后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抬眼,却只看到那扎眼的画面,眸子暗淡了下来。
突然胃里一阵翻涌,她忍不住干呕起来。
顾弋转过头,看到她,蹙眉"你在这儿做什么?弄出这种动静,是想说我让你作呕?"
秦初难受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听到这话,就好像心脏被人狠狠地攥了一把。
怀胎十月本就辛苦,可在他眼里,不过是她自作多情的难堪罢了。
白易菲心底暗笑,却装作无辜地拉住了顾弋的衣角,"可能是姐姐看不惯我这种身份低贱的女子,罢了,以后我就识趣一点,不打扰姐姐了……"
"在我心里,你比她这个所谓名门闺秀高贵百倍。"顾弋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秦初,"以后不经过我的允许,不许出现在易菲面前,免得你脏了她的眼。"
秦初跪着几乎要把身体里的东西都掏空了,旁边的下人见她这般被厌恶,也没人来搀扶一把,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自己颤抖着爬起来,狼狈地回了那个属于她的小房间。
……
"爷,姐姐她虽然找人把我赶出城去,但她毕竟怀了身孕,您还是去看看她来得好。"白易菲回到了住处,看似无意的又提起了秦初。
那个孩子,不论怎样也是顾弋的亲生骨肉,就算再不得宠也是顾家的继承人,所以,绝不能留。
"提她做什么?不过是个意外罢了,她不配生顾家的孩子。"顾弋皱眉,眼前浮现起方才那女人蜷缩成一团楚楚可怜的模样,心底竟然多了几分烦乱。
"既然这样,那倒不如及时找医生做了,免得伤身体。"白易菲趁热打铁,可出乎她意料的是,顾弋并没有附和她的话,反而,眉头紧蹙,"这件事,有空再提。"
不知为何,想到那女人隐忍又悲哀的眼神,他竟然,有几分难以抉择。
白易菲跟了他几年,又怎么会看不出他心中的想法,顾家少帅一向杀伐果决,哪有这般犹豫的时候。
恐怕,是他已经心软了,不想再把那孩子打掉了……难道,他们已经日久生情?
想到这儿,白易菲的眸子暗了暗,她一定要把那孩子流掉,不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