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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雅从小干农活,一言不合揍起人来不是一般的疼。
丁三雅从小就不受宠,穿着姐姐们的衣服长大。有弊必有利。这使得她对华服的执着,超乎常人的想象。她学医是遵从家里人的意见。她妈妈说,得在县医院有人,这样可以方便看病。她的成功转行,自然得益于舒琬花了二十万把她“买下”。
这是舒琬自以为迄今为止做过的最划算的买卖。
丁三雅不敢开车,余菲懒得开车,舒琬下了班,去接她们。先接余菲,再接丁三雅。丁三雅一上车,就挑了下眉,贼兮兮道:“你俩谁有戏?”
“别表情这么猥琐——什么戏不戏的?”舒琬白了她一眼,说。
“今天不是约了俩男的吗?”丁三雅换了副笑嘻嘻的表情,说。
“那然后呢?”舒琬意识到这家伙想歪了,“你能不能别整天开脑洞?不是说了吗?是谈业务!”
“得了吧,糊弄谁呢?兮兮那地,啥时候成谈业务的地了?那个铁公鸡,从来都不打一毛钱的折。谈业务哪次不是去小菲老爹那?你们这种啃爹妈的主,啥时候漏过一次坑爹妈的机会?”丁三雅大声嚷嚷。
舒琬看了余菲一眼。
“对对对,你崇高你伟大,你让你爸妈啃。你坑的是我们。”余菲心一惊,赶紧顺着话题往下接。
“还有我们的爹妈!”舒琬接话。说完后,她莫名地觉得高兴,哈哈大笑,笑得都快止不住了。
“你哪根神经搭牢了?好好开车,笑哪门子?”余菲嚷道。
“她呀,一想到能坑到她老爹老妈,她就止不住得高兴。要我说,叔叔阿姨生了你这个孽女,真是家门不幸。”丁三雅嘟囔说。
“要你管?!老话不是都说了嘛,子女是讨债鬼。”舒琬说。
“切。人家说的是,儿子是讨债鬼。女儿是来还债的。”丁三雅反驳道。
“女儿儿子有啥区别?你有这种想法,枉费受了那么多年的义务教育。国家白花钱教育你了。”舒琬语气中是满满的鄙夷。
“少来!你个女权主义者,你什么时候提倡男女平等了?成天嚷嚷着‘当今社会阴盛阳衰’——我跟你说,你这样下去很恐怖。要是大家都像你这样,人类早就灭绝了。”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