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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视线。
见她看到自己,那视线的主人忽而漫不经心勾唇,镜片上方流过一道清浅的光影,遮住了后方眼睛中的玩味。
时婉同样勾起唇,跟他分毫不差的弧度。同样的兴味,从她嘴角流泻,毫不示弱跟那男人碰撞上。
乔慕斯察觉到她的视线,回头往后看了一眼。顿时就觉得,这世界可真是小啊。
思索间,那个叫唐斯韫的男人已经长腿微跨,直接就走了过来。
毫不见外在乔慕斯身边位子上一坐,清淡的双眼看着时婉。
乔慕斯:“……”
时婉:“……”
她就说,这国内的神经病一个接着一个。
“怎么?”她挑眉,眼中尽是不怀好意的味道,“你还想这颗脑袋再破一次?”
视线移到他额角那块纱布上,时婉眼中流过玩味的光,整个人都变得锋锐了几分。
似是一把,随时都准备出鞘的剑。
她这样的变化更加让唐斯韫的眼神幽暗了程度,看似漫不经心盯着她,嗓音也一如既往轻描淡写。
“还是那件事,我想见见时少。”
时婉快要被这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旧事重提给搓出火。
这次没有任何收敛,她身子往后一靠,右腿搭上左腿,精致的小脸微扬,那双平素便张狂霸道的眼,更是直接就转换成了嚣张锋利。
“一,时少是我的孩子。二,你知不知道,这样不断出现在我面前,让我觉得你很烦。”
“三,我也不劝你去医院看脑袋了。你说吧,怎么样,能让我拿下你这颗脑袋来。我现在觉得,有病已经不足以形容你了。”
从眼底深处迸发而出的鄙夷厌恶,像是在看一具在污水里泡了好几天的动物尸体,嫌恶之后,是**裸的想要摆脱。
再明显不过。
唐斯韫忽而就噤了声。
他看着对面女人张狂的态度好几秒。镜片后边的眸子越发深沉,那种示于外人的淡漠甚至快要维持不住。
然而最后,他却什么都没有说。
片刻后一言不发起身,直接离开。
时婉看到了最后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深沉,然而她并不放在心上。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过挑战她的底线。
“走,回公司。”她扔了手上的餐桌布,再没有一点想要待在这个餐厅的想法。
乔慕斯:“……”
得,第二次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