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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中很快开始有了图像,牧厮所有的记忆,包括曾经被禁封的记忆。
他看见,蓝天白云之下,一个小女孩笑吟吟地穿过嫩绿的草地,投向草地这边那个矜贵美丽的女人怀里,咯咯笑着叫妈妈,那女人笑着回应,脸上洋溢着幸福快乐的笑容...他呆了呆,那女人是父王的侧妃,妮特勒·菲文尔,是菲文尔伯爵的千金,比母后晚嫁给父王。
难道...她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
可她为什么要被送出血族呢?
她,又是为什么让他一点也不知道有她这个妹妹的呢?
她,又是否真的是自己亲生的妹妹呢?
这是被禁封的记忆。
这中间,肯定有什么不可触碰的秘密。
日上三竿,阳光透过落地窗外茂密的枝叶斑驳地洒在睡得专心致志的某人身上,“唔......”牧厮坐起来,懒懒地伸了个懒腰,咂吧咂吧嘴巴,虽然是醒了,但眼睛却是闭着的,完全看不到状况。
她手一撑,还以为是自己家的床呢,孰不知其实是玉棺里被希文铺上了绸布和给她盖上了天鹅绒被子,于是悲剧就来了,因为玉棺和丝绸太滑的缘故,手一滑,手腕直接压到地上,呈二十度锐角,传来骨折的声音,膝盖也撞到玉棺的棱角分明的边缘,痛得想大叫,又硬生生忍住了,把眼角溢出的眼泪随手抹去,用另一只手勉强支撑着身体移回玉棺,靠着棺壁大口急促喘气。
外面的侍从听见动静,赶紧跑进来,看见牧厮的手腕和膝盖上的淤青,吓得手足无措,赶紧说道:“小姐你等我一下啊我去叫王子......”说完便急急忙忙冲了出去。
牧厮渐渐冷静下来,王子?该不会是那个叫什么希文的幺蛾子吧?
真是...冤家路窄,就是这鸟人把她搞到这破地方的吧!?她看了看自己的膝盖和手腕,膝盖上一大片的淤青已经青的发紫,血液恨不得喷涌而出,她想试着抬抬手,却发现根本使不上劲,微微动一下一阵撕裂血肉的刺痛便直达痛觉神经,十有九成是已经骨折了,更惨的就是断了,或是粉碎性骨折。她暗地咒骂一声,恨不得把那杀千刀的臭小子给活生生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