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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大红人,如今是想见一面都难了。”
司马佐仪微笑,望向她后面湖上空飘飘荡荡的天灯,转移话题问道:“舞姑娘可是在放天灯?”
舞倾城见他如此,也就不再执着,点头道:“是啊,城中少有如此热闹非凡的景象了,我自然也不能免了俗啊!”
说着又看了眼他手中不知何时取下来的面具和小狐狸,及它身上的一些明显是天灯的材料,略微疑惑,又道:“你也是来放天灯的吧?人是有些拥挤,若不嫌弃,可以一同。这只小狐狸很漂亮呢,佐公子也喜欢养宠物么?”
“是南笙的,天色也不早了,舞姑娘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在下还有事情未了,路过湖边偶遇舞姑娘,就不奉陪了。”
舞倾城面色显有哀伤,轻轻点头,便目送着司马佐仪渐渐离开了视线。
夭夭犹疑地盯着舞倾城,莫名有一种对她的敌视,脑子里自然而然地将她归类到了敌人这一栏。
司马佐仪又重新戴上面具,幽幽地从面具那头冒出一句:“可惜啊,襄王有意神女无情,众人为她拼得头破血流,她却独独偏爱一个夜南笙。”
心里猛地咯噔一声,夭夭咬牙切齿地在心里将舞倾城狠狠地诅咒一番,果然……它就知道这女人没安好心!哼!有它在,看谁敢亵渎觊觎它的主人!
司马佐仪的游玩的兴致似乎被破坏了,慢悠悠地在人群外踱步了一会儿,看看怀里趴在一堆乱七八糟东西上的夭夭,就无奈地摇头,“算了回去吧,先送你去找夜南笙。”
夭夭一听,顿时激动地抬头,眼睛眨巴眨巴地望着他。
“哎,跟着夜南笙那家伙很没趣的,不如跟着哥哥我,吃香的喝辣的到处游山玩水悠闲自在,多好!”司马佐仪伸手捏了捏夭夭竖起的耳朵,又在它脸上揉捏了几把,暗暗惊讶虽然摸起来毛茸茸的却全身冷冷的没有丝毫温度。
心下不禁疑惑这到底是什么品种的狐狸,如此通人性也就罢了,竟然还自带情绪连体温都没有。
突然就想起了夜南笙,自从见到那家伙开始,就从来都没见过他怕冷的,或者说是就从来没见过有什么是他怕的,也不知道什么是他喜欢的,甚至连表情情绪都很少有过,总是一身寂寥与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