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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受宠,众多宫的妃嫔都紧等着在主子身上出一口气呢,这宸贵妃便是帮他们出了气,接下来的几日应当好过了。”
她的话潺潺如细雨,沐皖颍敛了神色看她,见她一如既往的青衣黑头,眸子纯粹,随后点点头。
等到了隔日,敛秋寻了过来,说是皇后听闻昨日之事,送了两瓶上好的芙蓉玉露膏给她,连带着还有好几样昂贵首饰。
沐皖颍受宠若惊得接下,嘴里不忘说道:“多谢皇后娘娘,妾身莫敢忘怀。”
“小主着实客气了。”敛秋见她收下,又道,“还有一事,昨个儿宸贵妃去了敬事房,将主子的牌子给撤了,说是沐答应脸上受伤不能侍寝,等沐答应伤好了再说。”
敛秋撂下这话,行了礼便就走了,看得沐皖颍一愣一愣的。
在旁边倒茶的春桃嘟囔道:“这宸贵妃好欺负人。”
沐皖颍垂下眸子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桌子上的首饰。
春桃以为她伤心,还是劝慰道:“主子莫要伤心,等主子脸上的伤好了,还是会侍寝的。”
这沐皖颍是选秀进来的,进来了大半年才轮到她侍寝,这一下把牌子撤了不就等同直接将她打入冷宫,皇上日理万机的,身边也不缺女人,对自己不过图一时新鲜罢了,哪能为了自己去和贵妃闹不快。
皇后来送药送东西也不过是图个好名声罢了。
不过这也不错。
自己倒又过上了从前那样小透明人的生活。
沐皖颍如此一想,倒一瞬间回了精神
皇后宫中。
皇后慵懒抬眸,“送到了?”
敛秋颔首,“送到了。”
“沐答应看起来如何。”皇后理了理衣襟。
敛秋摇摇头,“说到宸贵妃撤了她牌子的时候有些失落,其他还挺好的。”
“哦?”皇后冷然挑眉,继而一叹,“那宸贵妃就是沉不住气!”
仗着自己有个姑母撑腰,和皇上又有关系亲缘在,就可以肆意妄为,但那又如何,还不是只能委身贵妃,叫自己一声皇后。
敛秋接过下人端上来的羊乳酪,一边伺候着皇后用食,一边回道:“宸贵妃素来如此,照理说那不过是个答应罢了,犯得着这样嘛。”
银勺折射出皇后思索的目光,不过一会儿,她放下银勺,道:“去叫敬事房的,等过两日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