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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远多虑了,嫡出的皇子中只有朱棣和朱爽是我所顾忌的,其他的皇子们论得宠和出身都没有超过我们三个的。真谈得上对手的,只有二弟和四弟!”朱标对于自己的判断胸有成竹。
“可惜二弟历来多病,就算他就藩之后有一些政绩,我也不担心。最难整治的就是这个四弟!”说着,朱标的眼中露出一次恶狠狠的露出一丝凶狠,“四弟虽然是庶出的皇子,但是其母是父皇宠妃,父皇又是一个爱才之人,其中难保不会出现什么意外,还是先下手为强,免得将来出现什么意外!”
朱标盯着烛光,黑暗中杀气腾腾,令人不寒而栗。
上官云梦也不说话,过了好久,空气变得十分凝重。朱标捡起一根灯签,拨弄着眼前的烛火,火苗随着灯签不断地跳动。上官云梦终于忍不住了,问道:“老臣有一事不解!”
闻声,朱标转头过来,“银远是想问我为什么请命去扬州吧?”
“正是!”上官云梦答道。
“我虽然归为太子,但是久居朝中,父皇正值壮年,杀伐果断,我如果想继位,一是要靠父皇钦赐的太子之位,二来也要有一些政绩。扬州历来都是富庶之地,肯定不能和京都比,但是比北平肯定绰绰有余。想来以我的本事,有一番作为应该是不难的。”
朱标边说边走道房门前面,把房门拉开一条缝又说道:“现在是仲夏五月,到年末还有七个月的时间。等年终各皇子回京向陛下禀报自己的作为时,我朱标一定是满载而归。”
说完,朱标拉上房门,轻声对上官云梦问道:“银远兄,你说,我这样考虑对不对呢?”
上官云梦听朱标这么一讲,心中一怔,他原本以为朱标把燕王支过去就藩就已经是一步妙棋了,没想到朱标想得这么深远。
可是这正是上官云梦想要的,他把一切都压在了朱标的身上,朱标越是有远见,越是心狠手辣,他的未来就越让人期待。
想到这里,上官云梦高兴地对朱标纳头便拜,说道:“太子殿下深谋远虑,老臣不如啊!”
朱标回头,看见上官云梦又跪在地上,又大笑起来。
可惜两人还不知道,这时的杨勇度,早就不是高高在上的北平知府了,陪伴他的,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