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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高新,他们将大大的节约时间来找出幕后黑手,或者说,证实心中的判断,可是这是这位大少爷想要的吗?
并不是,江韶离只是在找下一个倒霉蛋,寻找着下一次血腥味,这似乎可以刺激他的味蕾。
他又一次扬起了被血液包裹的高尔夫球杆,这一次似乎用尽了全力,打在了第三个人的肩膀上。
这一次听见了骨骼破裂的声音,清脆无比。
险被强奸的我,感到阵阵满意,也动了恻隐之心。
剩下的两人满脸惶恐,汗水和恐惧的泪水混合留下,甚至连反抗的扭动都不再有。
江韶离冷着脸,冰冷的看着他,眼神似乎已经被血液蒙蔽迷离。说道:“全部说吧。”
几乎没有任何迟疑,最后立刻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江韶离拿出手机,把他的所有的对话全部记录下来。
其实江韶离知道是谁,他需要的只是需要足以服众的证据罢了。
昨晚在地下室闻到的香水味如此清晰,一味是Dior的红毒,一味是YvesSaintLaurent的黑鸦片。那晚擦了这香水的不外乎两人。
江韶离露出不易察觉的微笑,这次是平生第一次触及自己的底线,而这一次,一定会倾尽全力,不择手段,让世人知道在这座城市里,有两个人永远不许动。甚至不允许直视,不允许非议,不允许说出名字。
“把这群渣滓带下去吧,不要让他们五人再出现在这座城市。”江韶离又转过头对着尚且清醒的一人说,“你们给我记着,你们日后倘若在人面前说起这件事,你们不只是消失在这座城市。”他顿了一顿,“而是这个世界。”
刚刚的杀戮似乎让江韶离的肾上腺素激增,似乎还引起了些许的性欲。
下人把四人拖出去之后,江韶离走向床头,先将我脚上的绸缎抽解开,顺手从脚踝蔓延而上,摸着冰凉的皮肤直到大腿根部,却又戛然而止。
我脸涨红着,感受着每一寸肌肤所体验到的温暖,羞耻的心跃然而上。
可是转念一想爸爸的事还有求于人不得不低头,还假装出轻轻娇喘。江韶离坏坏的笑着,伸手又将手上的绸缎解开。
久违的自由让我倍感亲切,又暗自惊喜刚刚自己的表演让他开心,心中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