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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手,主要还是觉得运昌隆的第一窖酒出不来什么好酒,而且也有很大的概率会失败。新酒坊新酒窖,哪怕薛念祖在广聚财历练了好几年,也没有点石成金的神仙本事。
但运昌隆所出这第一窖酒,醇香浓郁、清冽干爽、回味悠长,尤其是酒液入喉之后唇齿留香,这等品质堪称上乘中的佳酿,与他们几家珍藏数十年的老窖酒相比也毫不逊色。
如此看来,这薛念祖的祖传酿酒古法和那传说中的神秘窖泥……的确不可小觑!这还是第一窖酒,若经沉淀和窖藏,运昌隆酒坊后来居上,力压本县百余家酒坊保持一枝独秀,绝非杞人忧天。
关了一个广聚财,又出来一个运昌隆?!
咳咳咳!
易振东眼角的余光从付念仁脸上掠过,轻轻道:“易某赞同周东家的话,运昌隆所出的第一窖酒,略有缺憾,定为下等也不为过。不过,新酒坊新酒窖能有这种品质,也算殊为难得了。”
在利益和操守之间,易振东终归还是走上了周长旭的老路。
易振东这般,付念仁心中残存的内疚和惭愧顿时消散一空,他旋即笑了笑道:“没错,虽为下等,不过薛小东家也不必气馁,假以时日,老夫相信运昌隆一定能酿出上等佳酿来!”
“真是后生可畏啊!呵呵!”易振东打着哈哈。
周长旭、付念仁、易振东代表着本县酒坊业主的声音,这三位带了头,其他人的私心也就昭然若揭了。
顺子气得脸色铁青,嘴角哆嗦着一句话都说不出口来。
薛念祖的一颗心沉到了冰窖。他纵然明知周长旭之流故意打压也无能为力,因为他们掌握了本县酒业的话语权。这一瞬间,薛念祖隐隐有些心灰意冷,这世道兵荒马乱且不消说,奈何这人心也这般险恶,同行倾轧,想要做点事情,比他想象中的要艰难得多。
周长旭霍然起身,冷笑道:“后生固然可畏,但祖宗之法绝不可破。既然有赌约在前,希望薛小东家能履行诺言,你这运昌隆的招牌,我们也不砸它,只希望你自个儿能识趣、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