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扔掉，谢谢。”
这都不知道是第几个了，自从爆出娜娜自杀的新闻后，总有一些义愤填膺的粉丝网购花圈送到这里。
“谁让你们收这种东西的，下次谁再敢收，我打断你们的腿！”
门外一声厉喝，杜皓玹面如锅黑，保镖连连点头，诚惶诚恐的抬着花圈离开。
“你来了。”
姚妘菡不悦的垂着眼，看都没看杜皓玹。
这些天，舆论的压力，身体的不适，无时无刻都折磨着她。杜皓玹却概不露面，放她一个人面对这一切。
“你看你，怎么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儿？”杜皓玹靠过去，坐在床沿，抬起手捏了捏她的脸，“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姚妘菡脑袋撇到一边，不做搭理。
“好了，我错了。”杜皓玹搂着她，温声道：“我不能出面，你应该明白。”
姚妘菡当然知道，深处舆论漩涡，杜皓玹要是再站在她身边，大概现在送来的就不是花圈而是毒药了。
就因为杜皓玹的沉默，这件事才能悄无声息的平复。
不过，关于娜娜的报道，至始至终都有。
“来，我看看小柚子。”杜皓玹松开她，转身到保温箱前，小柚子半个月来长大了些，瘦骨如柴的身体也有了点脂肪层了。
“呀，臭小子，知道我是谁吗？”他贴着保温箱笑开来，“叫爸爸，爸爸。”
姚妘菡看到这一幕，天大的委屈也消失无踪了。
然而，眼前浮现过莫安娜如出一撤逗孩子的画面，心又再度不安起来。
“皓玹，我问你件事。”
杜皓玹没抬眼，笑眯眯的观察着小柚子漫不经心道：“怎么了，你问。”
“我说，我说如果，是如果。”姚妘菡不确定莫安娜是故意挑拨，还是确有其事，只得试探问道：“如果爷爷要求孩子在杜家养大的话，怎么办？”
杜皓玹依旧跟小柚子互动，理所当然道：“当然是杜家养啊！”
姚妘菡突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那么说，莫安娜说的是真的！
她的小柚子，真要被带回杜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