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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伤心而又屈辱的模样。
而谢将军闻言,却是眉头一皱,“那你既父母康健,又何故一脸憔悴,又道昨夜劳累,难道不是因为感伤至亲离去?”“妾,妾昨夜劳累,自然是因为王爷他昨夜……”如夫人说道,脸上不由得露出几分羞涩来。
谷雨见此暗骂不要脸。
而谢将军虽在军营听惯了荤话,但却是个黄花大闺女,哪里听得懂这些暗示,因而听到如夫人这般说,却是眉头越发紧蹙,脸上努力地挤出点悲伤来,“你是朔王,他死,哦不,他薨了?”听到这话,不光是如夫人,就连谷雨与白露两个丫头都懵了。
“王妃,王爷虽宠爱妾了些,但是他是您的夫君,你怎得这般诅咒于他?”如夫人闻言,一双美目瞪着谢将军,就好像她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似的,神色也越发地难过了起来。
看着哭得越发厉害的美人儿,谢将军有些烦躁了扒拉了一把头发,“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你穿着一身的孝衣干甚?”如夫人闻言,脸色一青一白的,好看极了,只言自己身体抱恙,福了福身,便扬长而去。
谢将军见此,皱了皱眉头,暗叹这如夫人身子着实是太差了些。
而一旁的谷雨却是满脸的得意,“王妃,您可真厉害,瞧见那如夫人鼻子都气歪了。
”谢将军闻言,这才明白如夫人原来是生了气,虽然也不知自己是哪句话惹到了她,但是见谷雨丫头这般欣喜,谢将军也顺势很是矜贵地点了点头。
而白露见此,却是面露几分担忧,“王妃,如夫人这回头定当告上您一状,王爷那头怕是不好交代。
”“无碍。
”谢将军闻言,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她谢春和行得正坐得直,不怕人告状,更何况她早听说朔王为人贤德,在朝堂上颇有作为,这样的人又如何会整日放眼于这些内宅小事。
白露见着自家王妃这样散漫的态度,心中又是着急,又是奇怪,按理说她家王妃痴恋王爷,万不应如此,而如今的态度真是奇了怪了,莫非是因为昨日的事情受了刺激?这般想着白露不由得按下了心中的奇怪。
而谢将军她也没想到她在战场上向来算无遗策,重生到了这内宅当中,却也有了老马失蹄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