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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什么,床衣柜还有外面的洗衣机都翻过来了,还有什么没翻过,这就怪了他们除了能藏在这些地方难不成还能藏在天上?”任捷叉腰道。
“天上,天上。”曾先之最后的目光落在了那空调上,灵机一动与任捷对视了一眼得到准许露出狡黠的笑容,从工具箱里掏出一把扳手。
大约一个小时后,揭川市公安局审问室里,那姓张的老头是直接被人从那病床上拽了下来,直到现在还穿着一身病号服,审问桌上坐着的是任捷和陶清二人,记录的是杨预。
“砰”的一声!一件装在标本袋里的铁器被任捷狠狠的摔在那桌子上,力道虽不大但桌子已经久经风雨被拍过打过,已经经不起摧残,这不桌子上凹了一个小点,之后陶清又从一旁拿出另一个装满药丸的标本袋,任捷接着陶清甩出几张被害人的照片,依次给指了出来,生怕他忘了不认识,那老头从神色便可以看出来,他,已经在慌了。
隔着标本袋清晰的看到那残留在凶器上的血肉:“我们在你的房间里搜出了行凶的凶器和没有用完的苯二氮卓,经过检验凶器上有唐雪落,李蕴心还有王艳的血,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任捷血红了眼睛道,全国呼吁大家尊老爱幼可没想到竟生出了此等恶毒的老人家亏得他生了张好人脸。
陶清:“垂死挣扎是没用的,赶快招了吧,你的妻子回去藏凶器被我们逮了个正着,已经招了你和柳细细这个姑娘的奸/情。”
隔着审问室的黑镜子后,苏语两手撑在墙上:“他动摇了。”
“不错嘛,进度要跟上我们了。”王勤和杨预诧异的看着苏语最后笑道,那庄解还是一副冰脸叫人看了难受。
“那新来的小子呢?”过了两天王勤终于还是注意到那孤独的启明了。
“不知道。”
杨预挑挑眉道:“听说是姓启!”
“上回他在,这次他居然给我偷懒,我去把他抓过来,玩玩头儿的威风!”说干就干王勤跑得比兔子都快,幻想着一会教训那新来小子时那小子求饶的景象。
“不会出什么事吧。”苏语还是不放心道。
杨预不敢确定道:“应该,不会吧。”
外面聊得是津津有味里面审的也是热火朝天,那宿管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