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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他的脸,“你今天过来,便是要与我说她的事吗?那请你出去。”
程熠北脸色顿时一沉,他伸手,掐住她的脸,“贱妇,如果思思出个三长两短,我要你跟着陪葬!”
沈念容眼睛中的泪,再也忍不住,缓缓顺着连忙流下,在雪白的床单上印上一片小小的痕迹。
“好痛啊,程熠北,你抓的我好痛。”她哭的喘不过气来。
程熠北微微一愣,心中竟生出一丝不忍,随后想到这个孩子的来历,与ICU里生死不知的思思,程熠北满脸嫌恶,说道:“你不是思思,没有资格在我面前喊痛。”
他一把将她甩开,随后拿出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来人,给我把孩子带走!”
沈念容听此,终于慌了,她不顾身上的痛,扑过来抓住程熠北的衣角:“程熠北!你要干什么!你要对我的孩子做什么!”
程熠北冷笑,“沈念容,思思没了孩子,你自然要赔她一个。”
沈念容不懂,“她没了孩子,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话,登时将程熠北的火气给激了起来,他一把拽住沈念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一字一句对她说:“若不是之前你让人赶走了思思!让思思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出租屋里四十八个小时,思思又怎么可能难产!”
“我没有!”
沈念容心痛的无以言语,自从他将乔诗思接进他们的婚房后,她从未刁难过她,她虽然不喜欢她,可也知道自己对程熠北来说,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替身。
若不是外公动用的权势逼他娶她,她这辈子都不可能住进程家。
乔诗思三天前突然离开,她从来没有多想过,只以为乔诗思讨厌她,程熠北便带着乔诗思搬出去住了。
“你没有?呵,沈念容,你当家里的下人和保姆都是瞎子聋子吗?”
沈念容摇着头,再多的解释也显得无力极了,程熠北不信她。
“思思一直跟我说不是你,一直在替你辩解,如此善良的女孩,现在因为你,躺在重症病房里重度昏迷,沈念容,从四年前你让你外公故意打压我的公司起,我就该知道,你是一个多么恶毒的女人!”
他将她的手拽开,道:“别碰我,你这么脏,你配吗?”
沈念容的心,疼的滴血。
“来人。”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