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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年时间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以前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现在是招摇撞骗的过街老鼠,你难道不会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可耻吗?”
说话之间,姜庆文就要将手中的茶水泼到李云天身上。
但就在他将动未动之时,一道身影瞬息而至,直接将他手中的茶水打翻。
甚至,由于力道过重,姜庆文更是退后了数步之远。
戎马三年,他的力道已远超常人,可现在,这股力道竟然让他胸口憋闷,已经积出了淤血。
这怎么可能?
姜庆文呆愣在原地,惊骇的说不出话来。
此时,穿着麒麟官袍的女子面色冷冽,质问道:“王座的衣服,岂是你能触碰的?”
女子面容姣好,身材火辣,可肩头之上,同样没有勋章。
没有勋章,便不是在役人员,非在服役人员,敢对姜庆文出手?
是看不起姜庆文,还是无视他身上绚丽的戎装?
“你...你竟然敢打我?”
半晌之后,姜庆文才回过神来。放眼整个江北,谁敢动他一丝一毫?偏是眼前这名女子,竟然对他如此不敬。
可正当他怒气冲霄时,一道冷冽的杀意刺得他头皮发麻:“若非你是王座的亲属,此时,应当是一具死尸。”
半晌,空气一片死寂,除了冰冷的雪花,缓缓飘落,再去其他声音。
此时,姜庆文后背密布冷汗,脸色更是苍白无比,只要他再敢顶嘴半句,眼前这名女人,必定会将他送下地狱。
只是,害怕的又岂只是他一人?
陈继云纵然出身豪门,各种场面见过无数,可现在依旧内心惧怕。
她年过半百,什么风云人物没有见过,可眼前这名女子,究竟出自何处?
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有恃无恐,更不把姜家放在眼中,如此有恃无恐的人,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权势滔天,独霸一方。
要么亡命天涯,孤苦无依。
可她身上那一身绒装,让陈继云不得不谨慎对待:“姑娘,你就算有滔天的能耐,随意打我的儿子,恐怕也说不过去吧?”
闻言,双方都陷入了沉默,反倒是姜庆文生出了一丝底气,拿出电话拨出了一串号码。
两者之后,电话另一端传来了一道威严的声音:“找我有什么事情?”
“二叔,我身为国家现役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