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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眼神来回便有懂事的小丫头低头从二门跑了出去寻人。
“小姐现在的身体可受不了寒,如果实在觉得太闷。老婆子让她们把香撤了。”说话的是个年近五十岁的老者,打从路清苑断了奶就跟在身边伺候着的。
平日里路清苑谁的话都听不进去也会听她几分,后来也是被许落澹那起子贱人将杨妈妈给害了去!
“妈妈,今日这窗是非开不可了。”路清苑被扶着起身攥住她的手微微摇头,她面色坚决:“打开!我才刚生下小公子,这府里就要有人容不得我了!”
旁人不动,伺候在路清苑身边的几个大丫头已经手脚麻利地推开了一排的窗户支起来。一股冷风从外面灌入,杨妈妈侧身将风挡去大半。
“去,还不把屏风给夫人移过来。”远山紧接着回去,对着路清苑点了点头。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麻烦妈妈去给我请个郎中来,别人的人我信不过。”路清苑拉住杨妈妈,眼神恍惚了一下。
“请什么郎中?府中的难道还不够吗。”一声雄厚的声音从外传进,面相俊朗不过二十出头的男子冷肃着脸。
入门便又脸色黑了几分,贺眀甫不经意就握紧了手。
“谁开的窗!”
屋子中鸦雀无声,只有一室的沉重。
郎君不可入产房,可后院突然传来消息派人请了他进来。
“我让开的。”路清苑闷闷地说着。
接着抬起头猛然看过去,双眼中坠满了大颗大颗的泪珠。黄豆大的泪水在眼眶中蓄积,打湿了身下的软榻。
“我从不熏香,我这身体可受不住任何的香。”路清苑冷笑着,一把抹去脸上的泪珠质问道:“我倒想问问这屋里何时多了香,又是谁添的?哪家夫人在生产时放燃香!”
一声厉喝,顿时屋中人瑟瑟发抖。其中蹊跷旁人未必不知!
路清苑哭泣不止:“今日我尚且还在生子,郎君,若是出了半分差错便是一尸两命。妾身的命不要紧,倒是我腹中那可怜的孩子可就遭了别人算计。”
后宅阴险,何况这更是丞相府中第一个孩子。
冷风将屋中的香气吹散。
“别哭了,仔细别伤着了眼睛。”贺眀甫心一揪,语气也不免柔和了几分。
“姐姐这话说得难听,府中不过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