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重。
“给我捐赠眼角膜的人，你认识？”
她好像，一直都错过了什么。
从一开始做手术到拆掉眼睛绷带，从医生到护士，没有一个人对她笑过。
尽管大家表情都有欣慰之意，但更多的却是一股悲伤之情，尽管没有显现出来，但还是被敏感的姜芸觉察到。
云城睿不说话，姜芸的心情沉入了谷底。
“前不久酒厂起火，有消防员牺牲了？我的眼角膜，是他的？”姜芸径直问道。
云城睿依旧沉默不语，垂在身侧的手甚至因为要隐忍情绪而紧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根根凸起。
“你不告诉我，我就去问许炤彦。”姜芸是铁了心想弄清情况。
眼见姜芸拿出手机要给许炤彦拨打电话，云城睿抓住了她的手腕，近乎艰难开口：“别打……”
别打，打了，也接不通的。
“怎么这幅表情，难不成我眼角膜是许炤彦的？”
姜芸笑了，想将自己的手从云城睿禁锢中抽出来，却发现这个男人在自己音落之际，神情愈发悲痛。
她的表情刹那间凝固，有些错愕茫然地看着他。
“你说话啊，你什么都不说，让我干着急？”姜芸语气有些慌。
在台阶另一边等了许久的姜母觉察到了两人气氛的紧张，匆匆走了过来，听到他们在讨论眼角膜的事。
“我眼角膜到底是谁的？为什么不让我给许炤彦打电话？这两件事有联系吗？”姜芸将一个个问题全都抛出来，肩膀微微起伏。
“璃璃，别问了。”姜母走到姜芸身边，握了握她的肩膀，“眼角膜的确是消防员许炤彦的，妈听说你们关系好，所以特意嘱咐医生护士还有小厉，暂时不告诉你。”
姜母话音刚落，姜芸整个身子猛地踉跄了一下，差点没站稳脚。
她整个人如置深渊，不敢置信地看着姜母和沉默不语的云城睿，颤抖抬手放在眼角，又像触电般猛地收回手。
“许炤彦把眼角膜给我了，那他怎么办？”她颤声问道。
姜母被噎住，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接话。
“过年的时候我才跟他通了电话，他说等我眼睛好了就回宜阳市跟他见面，他把眼角膜给我了他要怎么见我？”
姜芸语无伦次地喃喃自言自语，眼一圈圈便泛红，水雾也凝成泪水淌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