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右手五指一拧，烟头按在林凡苍白的右臂之上。
“啊！手..手...”
不等他再多说半句，就见王启明张起身，瞥了他一眼，似是不屑，腰身鼓足了劲儿，右腿向前一踢。
嘭！
只见木门被林凡的身子撞开，随着一声哀鸣，他的身子稳稳靠在厕所墙角。
他只感到小腹如同刀扎般刺痛，时间仿若停止一般，刹那间，脑海中只剩下无尽的痛楚在蚕食理智。
“明天，我要见到钱。”
“否则...”他笑了笑，眼中的威胁不加丝毫掩盖：“可就不止是这样了。”
“我们走！”听他一声吆喝，一帮小弟随他一同走出男厕，只剩林凡一人留在原地。
“....”许久后，林凡略显狼狈地站起身，拧开水龙头，妄图用清水让自己清醒些。“这...”
不经意间的一望，林凡却发觉，不知何时起，自己的眉宇间竟是透出一股子软弱“呵呵..”
他笑了笑，擦去水渍，转身走出厕所。
蹲在学校院墙下，犹豫了片刻后，从怀中掏出手机，拨开他爸的号码。
“喂...爸，我..我这边，嗯..又得用到钱了”林凡左手揉着双眼，试图平复着声音，却不住地发抖：“您..能不能再给点儿..”
“你哪儿怎么回事，这才半个月，就要了三次前”电话那头的父亲听闻不由眉头一皱，语气多了几分担忧：“是不是学校里除了什么事儿？有混混找你？”
“没..怎么会呢”他无声地笑了笑，左手却不由握紧了五指：“就是要点班费而已，老师最近催得厉害。”
“……行吧”父亲的声音还有些将信将疑，但也平缓了一些：“你自己多注意些，别被人欺负了还默不出声”
“嗯，知道了，那先这样，我同学喊我上课了……”
话音刚落，他一点挂断，看着手机沉默不语。
“…………操！”
左手握成了拳，朝着水泥墙打去。
疼，刺骨的疼。
血肉与水泥摩擦之下，一股令人发抖的疼痛顺着手臂，扎进他心中。
“操啊！”
说话间，手起手落，数拳砸在墙上，他却仿若毫无痛觉般。
许久后，先前的疯狂挥拳像是耗尽了全身气力一般，林凡蹲在墙角，抬头望着天空，脑中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