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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既然为了在此处演戏给这位诚亲王世子看也不得不在其他地方下点功夫了。谁让她演技不怎么好,于是只得来真的了。
乔以瑜看着她这般,心下里寥若明镜,于是又说,“但我知道你向来不喜逆来顺受,所以既然乔以行那小子你没法子整治他,那么,我还给你带了另一个。”这时,刚才在乔以瑜身后出言盘问小厮的侍从刚好拎着一个麻袋走进了雅阁内。
扒开麻袋的口子,却见里头那人可不就是二皇子府内那听了乔以行号令,在她面前摔玉险些划破了她的脸的管事?
这管事一见亮光,又见座上的人他都认得,原本被绑了,惊恐的心思却压下了大半。却不想,方才二皇子前脚出府,后脚他就被人绑票了,这什么事啊?他好歹也是皇子府的管事,等闲谁人不要命了居然敢绑他,却没想到是这几尊大佛办下的,他们下手也忒快了,勤赶着现世报了!
嘴里塞着满满破布,这管事就算想求饶也无门了。
于是,俞幼清和他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会,然后说道,“那就划破脸,断了手,拔了舌吧。”
然后,还不嫌事大的叫人拿了他嘴里的布,让他求饶,只听这管事叫苦不迭,先是说他有官职在身,寻常人等杀他不得,又说万事都是二皇子指使的,千不该万不该得罪了俞家小姐……诸如这般,话是说了一大堆,俞幼清确实也听了,但终了,还是那一句,“划破脸,断了手,拔了舌。”
这边,这管事看求她与乔以瑜无果,转而又想抱乔明澈大腿,但这大腿确实抱的对。
乔明澈虽说荒唐爱玩了些,但大抵心里是善的,不曾见过什么血腥,其实俞幼清说了那话之后,他就呆住了,这会被这管事拉扯方才又提起了精神,“我看,不若饶了他吧,量他也再不敢与你放肆了。”这话,他是对俞幼清说的。
俞幼清略带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笑了笑,“既然说动了世子,那这舌头看来还有些好处,就留着吧,但是,脸和手,还是要毁的。”
说完,她便示意了带他进来的乔以瑜的侍从,那人得令就要去抓管事的衣领,将他拖走,这时,却被乔明澈拦了下来,“俞幼清,我说过的话,你这是不想听?